南璇咽了咽饥渴：“真想用刀子把它们撬出来，当宝贝珍藏！”

小哑巴一眨不眨地凝着她，那双眸子更摄魂夺魄的美。

别开脸，不去看，怕忍不住见血。

半晌，南璇才幽幽地勾唇：“不就说了一句，你味道好闻，就吓成这样了？”

“是不是以为我说你眼睛美，就看上你眼睛，说你味道好闻，就要你人了？”

小哑巴妖俊的容颜泛起温柔，仿佛，南璇要他的命，也会双手奉上。

此般情深不倦——

“放心吧，我只对你眼睛感兴趣！”

男人俊美的轮廓黯然了下来，是她幻觉吗？

“你身上的味道是真好闻，我喜欢！”

“你修炼了我给你的仙法？”

小哑巴点头。

“难怪！”南璇勾起他的下巴，烦烦地碾弄：“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天真？”

“……”

“万物相生相克，自有它的法则，你是一介凡人，修炼神仙的法术，就不怕受到天谴吗？”

小哑巴用下巴蹭了蹭她手心，双眸竭蹶坚定，他不怕！

南璇柔媚地笑了：“傻孩子，是不是我给你什么，你都会接着？说什么你都会相信？让你做什么？也都会义无反顾？”

小哑巴不假思索地用力点头。

对她无条件的顺从。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超出六界的魔物，你已经走火入魔了，不被人间喜欢，不被天道所留，变成这般模样，不后悔吗？”

小哑巴不后悔。

“笨蛋啊，不怕，姐姐会保护你。”南璇把他拢入怀，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也练了邪功，不被这人间所喜欢。

我们是一路的人，以后，跟着姐姐一起自立门派。

既然天下人容不下我们，我们也不稀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