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这软软的声音奶到了就要放过她的时候,秦国藩突然间闻到一股子的酒味儿,淡淡的,像果酒一样,但是出去这么晚还喝酒?
“秦无歌!”
秦无歌被吓得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向秦国藩。
“爹,爹你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么。”你看上去好凶哦。
秦无歌最后一句没敢说,着说了不就是找死的节奏么,谁敢说啊。
“哼,还问我怎么了,说说吧你今儿去哪儿了。”
秦无歌皱了皱眉,应当是闻到她身上的味儿了,但是今儿去哪儿了属实是不能说,若是被她爹知晓那所宅子,定是要出事儿的,倒不是说什么事儿,就是她爹定会将那宅子自己瞧瞧,再调查清楚,这后头扯出来的事儿可就不简单了,不能说不能说。
秦国藩见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明白,冷笑一声。
“秦无歌啊秦无歌,我是不是平日里头对你太过于放纵了所以你才敢这般放肆?”
秦无歌在心里头叫嚣着,绝对不是,怎么可能,她要想什么借口去?
“爹,这就是果酒,没什么大碍的,而且,而且我是。”
秦国藩皱了皱眉,还敢狡辩起来了,平日里头太过于宠她了,看来得给些颜色看看了。
“而且是同我一起去的,秦将军。”
秦国藩闻言朝门口瞧去,瞧见来人有些微讶。
“原来是同王爷一同去的么,小女没给您添什么乱吧。”
秦无歌在心里头朝着秦国藩吐了吐舌头,这态度转变可真大,真的是,果然是不同人不同命啊。
百里无尘瞧见她哀怨的小眼神儿,笑了笑。
“是本王冒昧了,竟忘了同将军说说,今儿个秦无歌随本王去茶楼喝了点儿果酒,瞧乐怜去了,回来的晚了些,还请将军莫要怪她。”
这京城刚来了两位乐怜,是从江南一带来的,秦国藩有所耳闻,但并未亲眼去瞧瞧。
“既然是同网页一起去的,我便不说什么了,你往后若是独自一人出门,记得莫要喝酒,无论是烈酒还是果酒,可明白?”
秦无歌点点头应下,她又不傻,而且这哪儿来的烈酒给她喝,也只有在宫中宴席上才沾得几滴罢了。
“既然人已送到,那本王便先回去了。”
将百里无尘送走,秦无歌回到房中躺了会儿,然后起身洗漱。
毛巾敷在脸上,又想起今儿个烟雨离开的背影,应当是很急的事儿了吧,宫中是到了时间会关宫门落锁的,若是她再回来时跟着去了,今夜怕是都别想着回来了,这么急的事儿,是什么事儿呢。
躺在床上想了许久都没能像个明白,最后干脆就不去想了,等明儿一早就去宫里头问个明白吧。
谁知第二天一早她刚醒来,都还未洗漱完毕这烟雨姐姐便来接她了。
这个时候就到了,是掐着点儿的吧,刚巧从将军府到皇宫正巧开宫门。
这个时候宫门可还没开呢,那烟雨姐姐昨儿夜里头是没有回宫么。
秦无歌皱了皱眉,这烟雨不是普通宫女,在外头留一夜算什么。
这么想着赶紧换了衣裳出了门,烟雨正在前厅里头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