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在他面前跪着哭诉。
这个徒弟,也是他的义子,一直都是疼爱有加,老国手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且,以他的面子,徒弟被打了,若是不说句话,也让人小觑。
不过,白宸天似乎根本不在意,淡然道:“我就这样。”
说完,看了一眼那脸色拉下来的老国手道:“事实上,我已经留手了的,你应当知足。”
“你!”
老国手涵养再好,也被白宸天气的有些发颤,打了人,还这么气横?
而且他亲自来了,竟然还敢如此嚣张?不将他放在眼中?
毕竟,他这么多年,一直生活的高高在上,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何况,还是一个小辈。
心中如何受得了?
“师父,他是如此无礼嚣张霸道,根本讲不通道理。”肖鹏一脸委屈的说道,似乎昨天是白宸天的错一般。
贺富也在,补充道:“老国手德高望重,与人为善,而今也被气成这个样子,这少年人简单是胆大包天,左大师,你可真是有一个了不得的晚辈。”
他说着说着,便把话引到了左风身上。
打算一石二鸟。
解决了白宸天,也害的左家落马。
左风冷着脸道:“贺富,我念你父亲和我还有点交情,一直给你留着面子,你却处处暗算我,是何居心?”
“再者,昨日明明是我们先看上金贝果的,你却抢先争夺,更是背地里蛊惑肖志远的徒弟,是何居心?”
左风质问,彻底撕破了脸。
贺富一脸的委屈,以一种极为夸张的语气道:“左大师,你这话可就过分了!”
“我一直尊重你是长辈,如果你说你想要金贝果,我怎么可能会与你争抢呢?”
“甚至是,您若要,哪怕是我买下送给您,我这个当晚辈的也应该,我也愿意去做,毕竟您在我心中一直是榜样。”
“但您没说,也没表达意思,我如何知道,难道我是您心中的蛔虫吗?”
“再者,肖鹏先生看上金贝果,只是想要孝敬给肖志远,和我可没有半点关系,我只字未提。”
“您老一向德高望重,什么时候,也学的如此小人了?”
左风脸色铁青,气的手掌还是有些发抖,好一个牙尖嘴利。
你以为有点医术,谁都要哄着你,让着你,尊重你,倚老卖老?
再者,您老也是有名的大医,怎么见到肖志远,便低三下四,祸水东引了?
肖鹏也在这时附和道:“师父,这件事和贺先生无关,他什么也没说,我的确只想买下金贝果,给您老补充气血,这小子不卖,反而打了我。”
“我昨天看到了,左大师的确办的不对,而且这年轻人,一言不合直接出手,显得霸道。”
“人家只是想买你的药草而已,不卖可以明说,用得着动手打人吗?”
四周响起同仇敌忾之声,今日这些人来,很多都是要求助肖志远出手治病的,自然是向着他说话。
肖志远说:“左风,你我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我还曾指点你医术,谁知道你心性如此。”
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完全将左风当做了晚辈。
事实上,他们没有太大的年龄差异。
“第一,左风不是你的晚辈,你没有资格教训,第二,你还不配指导他的医术,第三,最后说一次,不要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