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 2)

青春如春秋 葡之萄 1136 字 3个月前

我是谁与这个故事没有太大关系,但是还是要提一下,我是银门大学的一名心理学讲师,名叫张正我。很显然,这个故事发生在银门大学。读过我其他作品的读者,就会知道金门大学,而银门大学就在金门大学附近。

金门市坐落在神州大地西北地区,是一个教育实力很强的城市。其中最为著名的大学就是金门大学,一流大学。我的学校虽是一个二流大学,但是我会永远以之为傲。在金门市大学城里,既有德高望重的金门大学,又有略有微名的银门大学,还有为人津津乐道的金门师范大学,还有被聚焦在闪关灯下的金门传媒大学等等。

我已经年近不惑之年,脸上刻上了岁月的痕迹;还有我不愿提起的头顶已经寸草不生。总之,我感觉自己的人生一片默然,没有什么跌宕起伏,没有什么波澜转折;自己的经历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循规蹈矩的故事。

回到家中,面对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烦恼,以及和妻子紫萱的拌嘴,抑或着是儿子弘毅的淘气。孩子已经上初中了,不过不甚喜欢学习,令我和紫萱都极为无奈;对了,孩子喜欢玩网络游戏,尽管我百般呵斥都阻止不了——所幸的是弘毅这孩子还比较听他母亲的话,紫萱不时说说,还能有所效果。这是一个典型的三口之家,收入和支出基本持平,有小烦恼也有小快乐,算是在波澜不惊中慢慢的生活着。

作为一个心理学讲师,我感觉自己是不专业的;因为我虽然有资格证,却从未开过讲座,只是负责给有心事的大学生们排忧解难。我曾经也想过开一个讲座,举办一个心理培训活动,可随着时光的流转都被搁浅在过去的沙滩上。可笑的是我有轻微的拖延症、恐慌症、焦虑症,我却不愿意去面对,可能就是“医者不能自医”的道理吧。但是扪心自问,我对学生们的咨询都是有求必应,从不参杂自己的主观负面因素——虽然我的工作室——一个挂着已被时光冲刷的斑驳上面写着“银门大学心里咨询处”的塑料牌平时都是门可罗雀,我甚至担心一届又一届的新生们到底知不知道这个神圣而又光荣的地方。

早就过了爱做梦的年纪,有时候我会妄想一番,不过马上被理智拉回现实。不过,办公室太闲,难免会神游太虚,穿梭时空,往来古今之间。有时候想起小时候的豪言壮志,觉得亲切中又有些略微的失望,我知道过去已经回不去了;最初的梦想早已零落成泥,可惜的是青春那年我没有飞蛾扑火的热情,也没有无所畏惧的尝试,只是循规蹈矩,在普通中平凡成长,一步一步让岁月把我雕塑成镜子里的这个我——宽阔的脑际上的几道皱纹是由忧愁烦恼的雕琢而成,嘴巴两旁的皱纹是常年呵笑的见证,头顶的秃发是常年陷入自我审视的结果,方脸厚唇似乎昭示着我的大智大愚。再看看自己的耷拉着的肚子,谁知道这个肚皮二十年前曾经有过八块腹肌!摸摸腿上的赘肉,想起刘备当年的慨叹:赘肉复生矣,可谁知道这条腿曾经跑出了4秒28分1000米的成绩!还有这双手变得厚厚软软的手,当年纵横篮球场,放倒无数防守队员,做出乱目的过人姿势,而今也只是儿子作文里“《爸爸温暖的手掌》”!

有时候,看着窗外三三两两的潮男靓女,痛失青春已失,岁月无情。多想回到他们的年纪,享受阳光明媚的清晨,漫步在斜阳如血的黄昏,在大雨磅礴中狂奔,在冷雨夜里独饮表白被拒后的苦酒,或者在唱吧声嘶力竭地吼叫,在山水之间欢呼雀跃。也罢,已经随着岁月之河漂泊了这么远,回首往昔都是嗟叹,何不而今迈步?

前段日子,我拾起了自己多年的音乐梦想,弹起了一把老吉他,唱着沙哑的歌,不顾朋友们掩耳的痛苦,固执地想要从头越。我也拾起了自己的文学梦想,放下鼠标,打开许久废弃的墨瓶,拿出铺满尘灰的稿纸,取出久置未用的英雄牌钢笔,蘸上那浑浊的墨水,想要把年月积压在心头的烦忧一泄而尽。我也取出早已泛黄的草稿纸,拿出写满公式的数学书,想要证明求解光阴留下来的难题。

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进步。

……

下面要讲的故事是关于三个大学生的,他们分别是李辰逸、马致远、王亦飞。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给这三个人分别做了心理咨询,咨询的结果是他们后来经常找我聊天,慢慢的从刚开始的心理咨询变成了朋友之间的聊天。而我也有意让三个人认识,三个人互相成了好朋友。在他们的对我的倾诉中,我觉得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大学,度过了四年美妙的青春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