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伸手揉了揉：“狗咬的。”

“你不是说要带我见个人吗？”

听到这话，顾清和就知道她不想说，叹了口气：“你这样子，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带你去见他了。”

宋宁一愣，心里隐隐有预感。

下一秒，就听到顾清和：“我真怕老张等会气死了。”宋宁突然有了想逃跑的冲动，那么多年没见，她搞成这副模样，怎么也有脸去见他？

顾清和不给她这个机会，“走吧，老师应该等了好一会了。”

......

张天南喝了口茶，见他们还不走，皱眉就赶：“厉总还有事？”

要不是卖好友个面子，再加上当真以为这京市时隔这么多年又出了个天才，他根本不会来。

现在——视线落到桌上的策划方案，张天南只觉眼疼，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林...知瑶是吧？你这底层逻辑跟开源的那套—x没区别，再怎么弄也就是锦上添花。没用。”

林知瑶白了唇：“张老师，但是大家用的都是这个啊。”

张天南摸了摸头，语气冷漠：“那我是不是要把所有做游戏的都收进来。”

他们怎么能跟她比呢？林知瑶还想再说，厉薄琛却已经站起来了，脸上是得体的礼貌：“谢谢张老师，那我们不妨碍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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