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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起绑架案性质恶劣,席昀深当天就被刑拘了。
我醒来时,席爷爷已经派人给我打来好几通求情电话,都被霍景川无情地挂掉了。
但在席家时,席爷爷是对我最好的人,哪怕知道他会说些什么,我最后还是接了电话,答应了赴约。
咖啡厅里,我见到了那位退居已久、常年不外出的老人。
他穿着灰色的中山装,头发银白,往日炯炯有神的双眼此刻却泪光闪烁。
一见到我,他便站起来要给我道歉,“月月,是我们席家对不起你,是席昀深那混小子做错事,是爷爷没有教好他,让你受委屈了......”
他说着,便要鞠躬,可我怎么敢受?连忙扶住他,安慰了他几句。
实际上,到现在我也不敢相信席昀深会这么极端。
席爷爷却在这时拿出份文件,“昀深的前途不能被毁,只要你谅解他,这里的股份就是你的。”
我摇摇头,“席爷爷,我没办法原谅。”
席爷爷怔了下,似是未曾想到我会直接拒绝。
半晌,他叹了口气,苍凉无奈:“你不想原谅也没关系,这份合同,就当我老头子给你的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