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端你好样的。”傻蛋为云端骄傲。
“阿端你真细心啊。”郑武惊叹云端的细心,他就不行了,没有这么细心。
“哥,武哥,你们别说了,我不过是刚好看到而已。”若不是条件有限,也许会发现更多。
周遭都查看过了,暂时没有新的发现,江破浪只好吩咐运送尸体回慎刑司,同时让张进去附近村落查一查有谁失踪。
回到慎刑司,江破浪得知刘权还没有回来,就吩咐仵作验尸,为了让司衙全都知道是怎么验尸查案的,江破浪让所有司衙都在一边看着。
仵作拿出验尸的工具开始验尸,一边的王百自动记录。
“死者,男,约三十至三十五之间,身长一米七五左右,国字脸,肤色略黑,眉粗,唇白,眼睛半张,眼内没有异样,嘴巴微张,嘴里没有异物。”随着仵作的验尸,江破浪和殷石都在一边看着,云端更是不放松的盯着仵作的动作。
“衣物没有被拉扯的痕迹,手臂没有伤痕,手掌内有厚茧,似乎是长年劳作留下来的,左脚上大脚趾有一条长约五厘米的伤口,右脚没有,这是尸体表面的痕迹,并没有发现致命的伤口。”仵作继续验尸,比之前在河边要详细的多。
结果和在河边验的差不多,云端皱眉,凶手到底用什么方法杀人的?
“继续。”江破浪眉头拧起,看仵作验尸,感觉到一道专注的视线一直跟着仵作验尸,江破浪顺势看过去,却是在河边有不同表现的云端。
这个叫阿端的少年,不但只表现出色,就连看验尸也那么认真,若是好好栽培,日后会有大出息。
仵作这时候动手脱去死者身上的衣服,但因为人老了,体力不够,差点摔倒,是郑武快一步扶住他,最后索性在仵作身边帮忙。
“死者左边胸口的位置都是淤青,细摸后发现死者胸骨全断,胸骨插进死者的左肺,但真正的死因需要解殕。”仵作说完,抬头看着江破浪:“江副使,需要解剖?”他虽是仵作,但要解剖需要上头批准。
“有劳先生。”江破浪点头,仵作是贱业,但在慎刑司里,仵作不是贱业,相反因为有了仵作,可以更快的破案又可以学习不同的知识,而且刘权对司衙里所有的人都一视同仁,更没有人看不起仵作这个行业,仵作更喜欢在司衙内做事。
得到江破浪的同意,仵作让郑武帮他把工具拿来,郑武从箱子里拿出一把长约三十公分的刀来,散发着寒芒的刀,让司衙们都害怕的退了两步。
郑武小心的将刀递给仵作,仵作接过来,来到尸体的身边,在左胸上比划,确认出下手的位置,一刀破开了尸体的左胸。
呕……一股难闻的气味在周围散开,死者因为在水中泡过,又没有发出臭味,暂时不知道死亡的时间,江破浪才想着解剖来确定,如今仵作才破开尸体左胸,那股尸臭味就马上散开来,导致很多司衙都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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