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掐,好想打苏凛一巴掌。
沈棘年兀自抿紧了唇瓣。
沈老夫人看沈棘年一眼,无声摇头。
郑丽如心里恨,更不甘被苏凛这么下脸面,哼哼两声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离婚?”
反正在郑丽如心里,苏凛只是想闹,想引起沈棘年和沈家人的重视罢了。
“要不,郑女士现在就把民政局的人叫来?”苏凛似笑非笑地偏头看郑丽如,“谁不签字谁小狗!”
“我不离婚!”她的话音才落,沈棘年就表态。
郑丽如的脸都块气歪了。
自己都生了个什么儿子,宁愿做狗都不离婚!
郑丽如在民政局有熟人,别说现在才八点,哪怕半夜叫人来办手续也不含糊。
她一度还想真把民政局的人叫来,好好揭下苏凛的脸面呢。
结果亲生儿子挡了道。
顺带着把她的脸打得啪啪响!
真不知道苏凛有什么好。
一个傻子而已!
这些话郑丽如自然不敢当众说出来,却也甘放弃这个劝离的机会,出声道:“棘年呐,我听说奶奶都同意离婚了,你还强行留着她做什么?”
“在生意上帮不上你什么忙,连孩子都生不了,还得你供着养着。”
“既然她这么喜欢离,你就索性叫她自己养自己得了!”
“这不你也能好好看看她到底有个什么本事嘛。”
咚!
郑丽如还想长篇大论,沈老夫人就将手杖重重打在地板上。
巨大的响声惊得她心头一跳,耳里听到沈老夫人严厉的声音,“闭嘴!什么话该说不该说都不知道,真是享福享糊涂了!”
被当着一众晚辈这么训,郑丽如面子里子都掉没了,委屈得眼眶通红,“妈,我也没说错哪里呀。”
沈老夫人闭闭眼,实在没有心思教郑丽如做人,
转头看向沈瑶瑶,“还是说说瑶瑶偷东西的事吧,瑶瑶,你为什么平白无故偷镯子,想拿去哪里?”
“是我!是我让瑶瑶偷的!”
一直缩在旁边没吭声的俞淑宁突然开口,似乎再无法承受女儿受批判,一下抱住了沈瑶摇。
“都是我的错,你们别再逼瑶瑶,要怪都怪我吧!”
众人看向她。
苏凛虽然早猜到沈瑶瑶偷东西是俞淑宁指使的,还是被她的主动承认给吃了一惊。
俞淑宁当众跪下来,“对不起奶奶,对不起奶,对不起小凛,棘年。”
“你让她偷的,为什么?”沈老夫人的声音愈发严厉。
俞淑宁任由眼泪从眶里流出来,“镯子以前奶奶是给了我的,说要传给长媳。”
“可后来济安过世,我也生了病,镯子就被收回……我实在怀念以前和济安一起生活的日子,可他的东西我什么都没有。”
“昨天瑶瑶说起小凛把镯子落在房里,一时想到当年济安亲手把它拿给我,为我戴上,鬼迷心窍就……”
沈济安一死,俞淑宁就无影无踪,沈老夫人不知道有多恨。
所以在收拾二人东西时,全都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一件没留。
俞淑宁早已哭得离花带雨,像是随时会倒下。
“奶奶,我真的只是、只是想看看,想着看完了就叫瑶瑶送回来。”
“不管怎样,都是我教坏了孩子,东西也是我偷的,你们报警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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