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凛，咧嘴一笑，“老师。”

苏凛把沈瑶瑶丢回给俞淑宁。

保镖护着二人快速离去。

苏凛让小芝麻把嘴里的肉吐出来，又用衣袖帮她把嘴里的血迹擦干净。

才问：“刚刚怕不怕？”

“我才不怕！”小芝麻骄傲地开口。

“我以前住的地方，三天两头就会有人打架。”

“我还亲眼看到爸爸打死过好几个人！”

天性使然，小芝麻一谈到血，眼睛就会控制不住发亮。

苏凛一下想到贺云溪说过的话，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她摸摸小芝麻的脑袋，蹲下来与她相对，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道：“小芝麻，我们学本事不是为了害人，是为了保护人。”

小芝麻用力点头，“妈妈也是这么说的。”

说完又保证道：“老师，您放心，我不会做坏人的！”

次日。

早练课一结束，沈瑶瑶就叫住了小芝麻。

小芝麻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自己之前不止一次地接近她，沈瑶瑶却总是对她爱搭不理。

“谢谢你，昨天晚上。”沈瑶瑶面色不太自然地开口。

她也是后来才看清楚救自己的是小芝麻。

沈瑶瑶很不喜欢小芝麻。

小芝麻长着一对阴郁的眼睛，又很少笑，一点都不可爱。

“不用谢，应该的。”小芝麻有些不好意思。

但因为昨晚的事，沈瑶瑶愿意亲近自己，她也很开心。

沈瑶瑶“嗯”了一声，又问：“你昨晚叫战影老师？”

提起战影，小芝麻的眼睛一下就亮了，用力点头，“嗯，我现在跟着老师学功夫，她可厉害了。”

小芝麻恨不能把战影夸到天上去。

沈瑶瑶眼睛却暗了下去。

她求而不得的人，却接受了全校最不讨喜的小朋友。

如果放在平时，沈瑶瑶对小芝麻正眼都不想看。

她不仅长得阴郁，学习也不好。

沈瑶瑶这种优等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不过昨晚跟外公见面，外公鼓励她要全面发展，还跟她说自己的一个学生又会功夫又会人工智能。

沈瑶瑶也想成外公欣赏的人。

也就顾不得对小芝麻的不喜欢，开口道：“你能不能帮我跟战影说说，我也想做她的学生。”

“反正教你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

“我保证，一定非常非常努力学习。”

沈瑶瑶的话一落，就接受到了小芝麻震惊的眼神。

“你让我说……老师不是你……”

“是我什么？”

沈瑶瑶好奇地问。

“妈妈”两个字被小芝麻紧急咽了下去。

她摇头，“没什么。”

小芝麻自打上次见到他们在商场里出现，就一直以为沈瑶瑶和战影是母子关系。

不过即使如此，她也没有最终把话说出来。

老师说过不能说她的身份，她要做个说话算数的孩子，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说。

沈瑶瑶看着她，总觉得小芝麻刚刚的表现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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