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那时就是这么打算的。我比你狠,我一走就能走七年,要不是回来碰上了,还能断更久。你得跟我学学。”
两人各自窝着火,像两只被激怒的小兽一样,你一爪子我一蹄子,把之前藏着掖着不敢揭开的伤疤一下子掀开了,露出血肉模糊的新伤旧痕。
陈安呆了半晌,点点头,“好,想断得更久是吧?”说罢,他突然一伸手,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另一手箍住了后脑勺,身子微倾过去,毫无征兆地把唇盖在了她唇上,停留了片刻,甚至恶作剧地用舌头顺着唇形舔了一圈。
然后松开手,擦擦嘴,跟个痞子似的恶狠狠:“我问你,这次你跑多久?够这辈子都断干净了吧?”
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程乐乐呆若木鸡,耳朵如闻鱼雷般嗡鸣,眼角都微微抽搐了一下。
饶是如此,在这么个紧要的关头,脑子回过血的第一时间,她竟然心虚地去看栅栏外的女人。
看不清表情,也不知道她看没看见。
她收回目光,用力推了一把陈安:“要跑也是你跑。这是我家。你管我?!”
说着她跑进了房间,“砰”地一声把门给关得震天响。
陈安被关门的声音倏地惊醒。他缓缓的转头,看向黑灯瞎火的房间,心里一片怅然。
钝刀砍肉那般躲是躲不下去了,这么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也好。
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陈安从一楼出来,赫然发现在夜风中等待的唐欣,声音嘶哑地问:“你怎么没走?”
唐欣虽然很爱看八卦,也在刚才的吃瓜过程中瞬间明白了老板所有的怪癖、这段时间的反常全都来源于何处,但还是辩解了一下自己的无辜:“我以为您要再找我……抱歉,我不该站在这里。”
陈安摇头:“没关系。”
唐欣打了个喷嚏,陈安看她这样,把羽绒服脱了下来,递给她:“很晚了,我送你去酒店吧。”
唐欣道:“我自己去就好了,老大您休息吧。”
陈安坚持要送她上车。
在刺骨的寒风中等出租车的时候,唐欣迟疑地开口:“那明天……”
“明天我们回省城。”
唐欣觉得作为下属好像不该再开口,但亮绿灯的出租车从远处开了过来,她马上可以逃走,于是很有勇气地道:“我今天开车开得很累,明天我们可以待在泰溪吗?下雪天开车很危险的,要是有急的工作,在影院办公也可以。”
陈安刚要开口驳掉这个提议,唐欣便大声道:“车来了!老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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