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姨,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嘛,她就是有这个爱好而已。”路飞说。
“你当我傻吗?你看看书房里挂的画,再看桌子上她画的,明显就是出自一个人的手,县委书记的书房里挂一个保姆的画?这话说出去谁信!明显就是她趁我长期不在兴军的身边,勾搭上了他!”范玉梅说着很委屈的也哭了起来。
“范姨,我觉得这件事是你多虑了,赵书记就是单纯的欣赏好的书画作品而已,平心而论,如果我们不说这副画是出自小芳姐之手,说是名家画的,你信不信?”
范玉梅虽然心里也认为这副画确实画得很有水平,但嘴上却不肯承认“她也配和名家比?别埋汰书画家了。”
“范姨,赵书记经常和我说你是个非常讲道理的人,对他的工作一直都很支持,在赵书记事业起步之时,是您跟在他身边默默支持,才有了赵书记的今天,他肯定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这次肯定是你误会了。”路飞说。
“老赵和你提起过我们当年的事?”范玉梅问。“是啊,没事的时候我们聊天,赵书记说的。”
“看来他是真的信任你,其实我知道你路飞,这几年你也没少给老赵帮忙。”范玉梅的情绪好了一些。
其实路飞刚才说的这些话,基本都是他猜想的,因为赵兴军平时很少跟他提及家事。
但他知道赵兴军出身一般,而范玉梅出身不错,那肯定就是范玉梅对赵兴军的帮助大些。
范玉梅倒是没少听赵兴军念叨路飞的好,原本这之前她对路飞印象是极佳的。
只是她长期与赵兴军分离,知道男人都好这口,所以看到点蛛丝马迹便忍不住发火。
“范姨,你跟赵书记生活了这么多年,他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说句不好听的,赵书记当县里的一把手也好多年了,要是这方面出问题也早就出了,但你听过有这方面的风传吗?”路飞说。
范玉梅再次语塞,这些年她虽然心里有时有这种想法,但却真没发现他有作风问题。
范玉梅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嘴上依然强硬“以前他是在宾馆住,也没有保姆伺候,现在租了个房子,方便金屋藏娇了。”
“范姨,你要这样想赵书记,那他可太冤枉了,你这也是在冤枉我,我在找小芳姐之前,是特意交代过这方面的事的,而且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小芳姐是副县长兼公安局长杨勇的亲表姐。”
当听到路飞说出了小芳的这层身份,范玉梅有些后悔,甚至有点后怕。
因为她太清楚公安局长还是副县长这个职位的重要性了。
别看只是一个县局的局长,但也不是说能得罪就得罪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打了他的表姐,这事可大可小。
路飞看出范玉梅有些担心的样子了,“范姨,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好吧,既然你说得这么有信心,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过挂在书房里的这些画要撤下来,我看着就闹心。”范玉梅见到路飞给她台阶下,于是说道。
“就这样算了?”小芳在一旁质问道。
“那你还要怎么样?想让我道歉?”范玉梅又横眉立目。
“对,你侮辱了我,必须向我道歉。”小芳说。
“我长这么大还从没给什么人道过什么歉,不好意思我不会。”范玉梅说。
“范姨,毕竟你怀疑的事只是怀疑的,没有证据,您也知道政法机关是最讲证据的,小芳毕竟也被您打了。”路飞提示道。“路飞,你这是在威胁我?”范玉梅不高兴地问。
路飞刚要说话,杨勇突然来电话了。
路飞心里一慌,难道小芳趁人不注意把被打的事,告诉杨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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