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翰和他馨姐的最后一顿饭也就成了泡影。
具体去干什么了,我忘记了。那段时间,我尽可能的由着她的性子来,她想干什么,我就尽力去配合,但她其实更多的是各处走走。
去九嶝山的寺庙,我们曾经跪在那里念过地藏圣号,这次不用念了,我们端详着那尊微低头很慈祥的地藏菩萨,看着看着,不禁都笑出了声。
又去了曾经带我“玩火”的那个同志酒吧门口,里面的音乐还是嗡嗡的响着,我能感受到,梦馨此时已经没那么伤心了,反而是一种释然——不去追求没法达到的结果,就是佛教说的解脱吧!我的悟性低,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晚上,我们来到老曹家楼下,只是在楼外面呆呆的站着,梦馨说上次就是在这看到了“黑龙哥”,“哥”是我后加上的,感觉比较亲切,现在想想,挺不尊重人的,呃......挺不尊重神的。
回弘业丽城之后,我们在楼下勉强还能出摊的那家烧烤,喝起酒来。渐凉的天气让这家露天烧烤摊的食客越来越少。
在外人看去,我是一个人在喝酒,但实则,我和梦馨的“酒话”就没停过。我们从几年前刚发现她的时候开始“叙旧”,把很多我的疑惑都对上了,我发现,此时的她并没有像小孩子那样任性,反而对我更多的是理解、包容,并且支持我做的任何决定。而对于她要离开这件事,我也表达了不舍。因为都是意念中的对话,我没法把这些话具象化成为人与人之间的对话。
精神病院的大夫把我这种情况叫做“精神分裂”......
街边算命老头把这个叫“着道”了......
老曹把这个叫孤独......
钢子把这个叫释放......
老林把这个叫离别......
每个人都站在了自己的角度去深度的理解我,和从前刚提有梦馨存在的时候不同,我感受到了立体式的包容,这让我受宠若惊。
深夜,休宝打了电话给我:“最近在忙什么?下个月有批大活哟!要提前熟悉一下这个游戏。”
亲切的口吻也充满了包容,他是男的,是我事业上的领路人,属于那种不管经历多大的事,都会该吃吃该睡睡的那种人,本作在后续《弘业丽城篇》里也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
而他给我的生意,通常也是最磨人、但收益最高的“快钱”活儿,一般会持续1个月左右,大概是平均每月3-4倍的收入,而不管接他什么类型的视频活儿,价格我从不谈,他自己会给到我满意的利润,无需我多言。至于我是否认真做他的活儿、用了多少人在做,虽然远隔千山,他也心知肚明,我骗不了他,也不舍得骗他。
对于恩人,或者叫恩师,报答他的不是上门带的水果和珍贵礼物,而是把事情做好,证明他没看走眼就好,我一直深谙这种人情世故。
挂掉他的电话之后,只知道梦馨跟我说:“这次我不在,休宝的活儿你要起精神哟!”
我笑了笑,吹了个牛逼,倒头睡去,梦馨也不再缠着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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