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她根本不知道缘故似的,宋柯却冷笑一声:“你那夫君没同你讲?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原来北方人民为了贮存蔬菜跟一些其他事物,会在房子地下挖一个地窖,用以保存那些会被冻坏的食物。
宋柯也就是藏在那地窖当中。
地板跟地窖之间唯一的连接便是一方木头做的梯子,将木板的一块掀开,就能通过梯子,进到地窖底下。
叶玄州也从床上起来,费劲到了轮椅上,同样冷眼看着宋柯:“宋柯,你之前于我有恩,我不会为难你,但是也请你最好别惹我,否则我一样不会放过你。”“哼!叶玄州,我倒想知道你怎么不放过我?你连站起来跟对话的力气都没有,谈何不放过?”
“可是你也受伤了不是吗?而且伤的不轻吧?”
叶玄州冷笑:“我虽然没法站起来,可有的是人帮我,宋柯,你又有什么呢?只要我一声令下,这周围的人就会把你打成肉酱。”
“是。叶玄州,但是你自诩君子,应该不会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吧?”
宋柯的笑容有些讪讪的,叶玄州冷声道:“那可不一定。在这种境地当中,谁还能当一个所谓的君子呢?再说了,当君子,又能装给谁看呢?”
宋柯:“那你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别乱搞我的人,我们等雪停了就会继续出发。你不乱动,就会相安无事。”
宋柯点头,“好。”
他们两个男人谈话期间,曲昭昭已经解下身上的衣服围在松花身上。
“你没事吧?那个男人,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曲昭昭这么问,想着刚才那男人似乎没有把松花的裤子给脱掉,应该是还没有得手。
宋柯应该就是在地下,听见了松花的声音,或者松花用那种暗号提醒了他,他才会上来保护松花,从而被发现的。
这么一说,宋柯也算是一个真男人了,至少比叶郁这种强多了。
松花摇头,“没有。谢谢你。”
她眼睛里的泪水好像怎么都落不尽,一直流一直流,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直直盯着跟也玄州对峙的宋柯。宋柯全程没有回头,但是曲昭昭能感觉的到,在他步伐的凝滞之时,他应该是想回头看看松花的。
而且像这样热烈的眼神,他一定也早就感觉到了。
曲昭昭明白宋柯的意思,他跟也玄州处于敌对关系,也就跟这些囚犯都成了仇人,所以他不跟松花有交集,也是希望松花能够跟他撇清关系,从而跟他们这群人站到一边。
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只是松花这傻姑娘似乎不是很明白,她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宋柯,知道他消失在房间里。
他应该是重新回到地窖里面去了。
曲昭昭安慰松花,“没事了,别哭了。你放心,叶大人是好人,不会难为宋柯的,会继续给他送吃的。还跟以前一样。你放心好了。”
松花看着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流泪。
曲昭昭只当她是受惊过度了,并没有多想。
可是像松花这样漂亮的姑娘,一个倒下了,还会有另外的人想摘走她。
她的美丽跟困窘就是她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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