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瑞雪:“我若今日放过了这个贱人,明日还不叫她骑到我头上去?”
“你说谁贱人呢?你个老货,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就说我是贱人?”
“你才是老货!”
两个人又开始各种方言各种侮辱词汇互相骂起来。
曲昭昭听着这些辱骂的声音,她作为一个心理年龄三十好几的女人都听着不舒服,但是看看身边的叶玄州,他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却仍是八风不动,面不改色的听着。
曲昭昭不禁对这位年轻的大人感到敬仰,但是她仔细的看了一下,那枚几乎白的透明的耳朵里面是不是塞了点什么东西。是纸团吗?
她凑近过去想仔细看看,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胳膊,“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想看看你这耳朵里面是不是塞了东西。”
“你要吗?我这还有。”
叶玄州说着拿出一个纸团,“给你。”
曲昭昭看着静静躺在叶玄州手心里的纸团,最终还是决定拿走。
塞进耳朵里之后,这些声音果然听不见了。
不得不说,这叶玄州还是有一手的。
“你就是个泼妇!你在这里装什么高贵啊你!你自己家里的事情管不好,就随便栽赃到别人头上?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自己没本事,就怪别人!”
“这件事情可不是就是你搞的鬼?若不是你狐媚魇道,随便勾引我儿子?我儿子能变成现在这样吗?”
许瑞雪一副要跟明黎拼了的架势,狠狠的瞪着她,最终再也忍不住,冲上前,抓住了明黎一头如瀑的青丝。
流风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却见一群官差冲上前,将两个女人给拉开了。
明黎虽然是青楼出身,但是遇见许瑞雪这种妇人,到底气力还是小了些,很快就败下阵来,被那些官差给拉走了。
曲昭昭再去看跪在地上的景立,他满脸悲怆的神情,像是世界上所有的雪都落到了他一个人身上,他乌黑的头发上,他虽然单弱却已经能见到挺拔的肩膀上,他的睫毛跟脸上全部都是悲伤的雪花。
她忍不住想要为这个可怜的孩子拂去那些雪花,却忘了自己也手脚冰凉,正在另外一个人的庇佑之下,谨小慎微的长大。叶玄州看着身边的曲昭昭,沉声道:“景立自己犯了错,原本就该承受这些痛苦的。人只有受过痛苦,才会成长。”
“非要这样吗?那我们这些长辈该做点什么?”
曲昭昭前辈子虽然活到了三十岁,却丝毫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更别提说这些让孩子能够迷途知返的道理了。
“什么都不必做,这是他的人生,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只能当一个为他分花拂柳的送行人,却无法带着他,走向他的国度。人生的路多长,都要走完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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