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阳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做菜讲究的是火候和心意，不是资历。”

回到四合院，何雨阳刚进院子就看见傻柱在那儿晃悠。傻柱一见他就凑了过来：“二弟，听说你今天在厂里大出风头了？”

“也没什么，就是跟王师傅比了个菜。”何雨阳随口说道。

“那可不得了！”傻柱兴奋地说，“王师傅可是轧钢厂的老人了，你能赢他，这脸可让他挂不住。明天的清蒸鲈鱼，要不要大哥教你几手？”

何雨阳看了傻柱一眼，心想这人还真是不嫌事大。要是让人知道傻柱教了自己，那不就坐实了王师傅的猜测？

“大哥，”何雨阳笑着说，“您就别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那怎么行！”傻柱急了，“你是我弟弟，我不帮你帮谁？”

“大哥，”何雨阳正色道，“您要真想帮我，明天就别来看热闹。”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何雨阳会这么说。正要开口，却见何雨阳已经转身走了。

夜里，何雨阳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比试。王师傅选清蒸鲈鱼确实有些刁难人的意思。这道菜最考验火候，稍微火大了鱼肉就会柴，火小了又会有腥味。不过，他早就想到了制胜的关键…

第二天一早，何雨阳就来到了厂里。市场的新鲜鲈鱼刚到，王师傅已经在那儿挑选了。看到何雨阳来，他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王师傅，”何雨阳看着案板上的鲈鱼，“这鱼看起来不错，就是有点小啊。”

“小？”王师傅一愣，“这可是最大的了。”

“是吗？”何雨阳笑了，“那您可能没注意到后面那条。”

“要是我输了，我就当众承认你的厨艺比我强，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王师傅咬牙切齿地说，“但要是你输了，就得当众承认你是个骗子，是靠投机取巧赢的比赛！”

“行啊。”何雨阳点点头，“不过我觉得光是这样赌注太小了。”

“你什么意思？”王师傅眯起眼睛。

“这样吧，”何雨阳笑着说，“如果我赢了，您除了承认我的厨艺，还得把您那个镶金的'御厨'勋章给我。”

王师傅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枚勋章是他年轻时参加全国厨艺大赛获得的，一直都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荣誉。

“你…你…”王师傅气得直哆嗦，“你这是在羞辱我！”

“怎么会？”何雨阳一脸无辜，“我只是觉得，既然是比试厨艺，用这个做赌注再合适不过了。您要是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应该不会怕吧？”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都知道那枚勋章对王师傅的意义，没想到何雨阳竟敢狮子大开口。

“好！”王师傅突然大吼一声，“我跟你赌了！但是如果你输了，就得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承认你是个骗子！”

“成交。”何雨阳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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