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后的阿木对许多事情都有些模糊,但台城内苏衿的那道背影如同刻在骨血一般印在阿木的脑海里。
“皇上?”苏衿进来的时候程顺已经歪在楚烨的床边失去知觉,苏衿晃了晃楚烨,床上的人已经没有回应。
苏衿定定的看了楚烨一会儿,而后将玉佩放在了楚烨的手里,“我知这枚玉佩对你有非同寻常的意义,你且多坚持一日,我会治好你的。”
一根根银针被迅速的扎向不同的穴位,程顺迷迷糊糊间清醒看到这样的场景后心里默念了几句佛号,“苏小姐,老奴可以做些什么?”
“程公公,一会儿外面熬好药之后还要麻烦你端进来,你先喝一碗,皇上的我施针完再说。”
苏衿来的次日,楚烨的院子里便燃起了香,这是苏衿日复一日翻阅古籍时记录下来的法子。
苗疆长老呆呆的闻着空气中的香味,一刻不停的制香直到达到苏衿要求的数量后苗疆长老方才有喘息的机会,“给老夫制香方子的是谁?”
“一位大夫。”陈广平面色不变的说道。
“老夫应当是活不成了。”苗疆长老突然开始痴痴的笑了起来,“不过,老夫临死前能有幸见识这样的法子,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沈广平看着苗疆长老的模样蹙了蹙眉,下一瞬便有两道血流从鼻子流出,苗疆长老双目不正常的放大,“这毒......”
“你应该庆幸,这样死已经算是便宜你了。”阿木面如表情的看着苗疆长老的尸体,“那些得了疫病的尸体是如何处理的,就如何处理这苗疆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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