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颜夕轻柔的声音就撞入他的耳中:“若是旁人,或许还真的得守寡了。但本姑娘是谁啊,没有本姑娘的允许,阎王爷没这么容易收走柳如风的命。”
南宫景转头看着她:“你能治他的病?”
宋颜夕耸了耸肩并未说话。
她还不知道柳如风到底得了什么病,但即便是不能将他彻底治愈,拖他个一年半载倒也不是问题。
不过眼下,柳如风还不是最重要的。
她得想办法先把那批黑铁矿找出来。
第二天,宋颜夕就以南宫景伤重为由,给他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而且给他放假五天。
在这五日之内,南宫景偷偷将几个可疑的地方搜了个遍,但都一无所获。
“连你也没找到?宋章到底把那盒子藏在哪儿了呢?”
宋颜夕坐在南宫景屋里,手指头轻轻扣着桌面。
南宫景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很快,他们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主意。
对视一眼之后,他们同时站了起来。
“会不会,东西已经不在相府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不是说宋章很宝贝那个盒子吗?他当真会将那东西送人?”
南宫景沉思片刻,道:“只要有一丝蛛丝马迹咱们都不能放过,你且好好想想,宋章这几日都和什么人接触过?”
“其他人我不知晓,但若是来过府上的话。楚王算一个。哦,对了,还有安远侯。”
“楚王,安远侯?”
南宫景背手在屋里走了几步:“你认为,若是送人的话,这二者谁的可能性更大?”
“不好说。”
宋章和楚王交好,这是众所周知的。
而安远侯与宋章又有姻亲关系,而且安远侯此人向来喜欢风雅之物,他若是将那盒子当做礼物送给安远侯,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此,咱们就只能逐一排查了。”
宋颜夕立刻敲定,先查安远侯。
没有其他原因,她只是纯粹地想要看看她那位短命的“未婚夫”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毕竟,锦心公子的名号,她在西菱便有耳闻。
第二天,宋颜夕便带着南宫景和紫翎光明正大地出了相府。
原本她是不能随意出府的,但就在前几日,大长公主差人给她送了一块令牌。
有了这令牌,宋颜夕便是出府也没人敢拦着。
宋章虽对此颇有意见,但毕竟大长公主的威仪在那摆着,便是再不满,他也不能违逆。
“那就是安远侯府?”
中途,紫翎带着另外两个人甩掉身后跟踪的尾巴。而换了衣服的宋颜夕和南宫景则乔装打扮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此刻,他们就站在一座高大的府邸面前。
南宫景指了指大门的方向:“怎么样,宋姑娘是想直接进去,还是翻墙?”
“这大白天的,翻墙多不礼貌啊。”
宋颜夕捋了捋脸上的假胡子,举着“悬壶济世”的幡旗敲响了安远侯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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