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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结束。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只能蠕动着前进。

德拉科的狗毛总是粘进我的伤口里。

赵惟舟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极其没有耐心,总是把我弄得血肉模糊。

他一遍一遍地训我,催眠我。

如果我站不起来,就用项圈锁紧我的脖子,不给我饭吃。

各种残忍的手段齐上阵,我终于站起来了。

四脚着地。

他欣喜地抱住我,癫狂得快要喜极而泣,“太好了,你能一直陪着我了。”

“你再也不会跑,不会离开我了,我们永远在一起!”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