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心里被触动，眼睛更红了。

……

深夜，薄景琛把谢婉抱在怀里，声音惑人：“谢婉，以后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只要你安然无恙，比任何事都重要。”

他不需要她委曲求全。

更不想让她被人欺负。

他只要她做风风光光的薄夫人。

谢婉窝在薄景琛怀里，静默许久，才低声说：“景琛，不能做手术，你真的不遗憾么？”

“不遗憾。”

薄景琛毫不犹豫给出了答案。

谢婉却知道，他是遗憾的。

他是天才医生，本该在医学界大放光彩的，如今却成了手术刀都不起的废物。

怎么可能不遗憾呢？

但谢婉没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而是抱住了薄景琛。

……

一周后，谢婉再次找到了白沐川。

彼时，白沐川换了身西装，正在酒吧里喝酒。

他独自站着，在幽暗的灯光下出身。

仿佛身边的热闹都和他无关。

谢婉端着酒杯，走上前，“白先生，好巧。”

白沐川目光落在她身上，语气淡漠道：“怕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谢婉笑了笑，坐在他旁边的卡座：“白先生不是想要我这双眼睛去做研究吗？我可以同意，但前提是，签下协议。不然，我担心你拿走我眼睛后反悔，不给薄景琛做手术。”

白沐川看着眼前的谢婉，恍惚中，仿佛见到了故人。

猛地伸手，扣住了谢婉的手腕，直勾勾的盯着她，沙哑着声音问：“你到底是谁？”

谢婉一愣，“白先生，我长得很像你一位故人吗？”

白沐川听到这话，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