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怎么说?”晏鹤时口气有些急促,迫不及待想知道温以芩的态度。
“妈妈把我轰回医院了……”晏浩然又哭了,“她说我是跟着爸爸的,她不能管我……”
不能?
晏鹤时脑子里飞快解析着这俩字的内涵。
最后自我安慰——
温以芩一定还在怄气,不然不会跟儿子赌气说这些。
不一会儿,唐悦琳就拎着粥飞快地回来了。
父子二人都不再说什么,还不等晏鹤时动手喂饭,晏浩然就自己抓起勺子大口大口喝起来。
晏鹤时惊怒交加,他何曾见过儿子吃饭这么拼命!
以前温以芩哄着骗着,才能督促他吃完一碗饭,现在竟然像个饥荒难民一样,一会儿就风卷残云把粥喝了个精光!
面对他质问的眼神,唐悦琳更加心虚。
“浩浩今天这么喜欢喝粥啊,要不……我再去买点?”
房间里没人回应她。
陪了儿子一阵,晏鹤时就要赶回公司,临走也没有跟唐悦琳说一声。
失望的种子一旦发芽,便很难铲除。
唐悦琳那张不耐烦的脸在他脑中挥之不去,慢慢成了一根刺嵌进肉里。
同样不能忘记的,还有儿子说的那些话。
刚才有一瞬间,他确实想起了和温以芩在一起的点滴,如果在医院照顾孩子的是她,自己何至于要这么狼狈赶回来。
如果……
晏鹤时心烦意乱进了办公室,机械打开电脑,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心处理积压的工作。
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给温以芩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传来温以芩的冷声。
“浩浩病了你知道吗?”晏鹤时还是一贯居高临下的态度。
“我应该知道吗?”
温以芩不阴不阳回了一句,却不知怎么让他听出了里头的“怨念”。
果不其然,这个女人就是在怄气。
“要是没别的事,就先这样,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不等他斟酌下一句,温以芩已经毫不客气结束对话。
她跟自己说工作?
晏鹤时勾了勾唇角,那不就是欲擒故纵吗?
她再忙还能忙过自己?
再说了,温以芩不是已经不在恒光了吗,又找了新工作?
他实在心痒,于是开始逐个找人打听温以芩的新工作。
直到从业内一个朋友口中得知温以芩的近况,他几乎要惊掉下巴!
“她怎么可能创业?”
无论如何晏鹤时也不相信,这个女人哪里来的勇气,敢自己出去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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