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台上,池鱼没有任何的举动,但佟老却是面色阴沉无比,这苏河明显就是来搅局的,本来池鱼最后一个表演完后,她今晚是要被韩景萧领走的,以此来在众人面前坐实韩景萧和池鱼订下婚约的事情,可苏河的突然出现却打乱了他们之前所有的安排。
苏河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微醺着双眼,指着红台上身着白色霓裳的池鱼,说道:“怎么?没人叫价的话,红台上的姑娘我可带走了啊。”
佟老皱眉,气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池鱼的面色依旧没有任何的波澜,看着苏河,似乎是默认他说的话,就像是一朵任君采撷的莲花,只你只要敢来,我就敢和你走,哪怕天涯海角。
其他宾客也是因为苏河的不按常理出牌而恼怒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按照苏河这样的叫价,他能叫出一百个亿去,哪有人敢和他这么叫。
“池鱼姑娘才不会那么世俗。”
“对,池鱼姑娘才不看重钱。”
雀楼内,这时却有宾客喊道,显得义愤填膺,在他们眼里池鱼本该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女子,完全忘记方才自己叫价时的世俗模样有多狼狈。
而且就算是今晚池鱼会被人带走,那也应该是韩景萧,毕竟这些时日的传闻可不是空穴来风。
韩景萧的房间里,南州商人躬身看向韩景萧,开口道:“王爷,这……”
韩景萧面色看不出喜怒,站在窗前和苏河的目光遥遥相对。
红台上,佟老低声道:“王上,您到是说句话啊。”
池鱼不语,并未理会其他人的言语,似乎此刻她就是视金钱如命的世俗女子。
见雀楼中无人再说话,苏河也是轻笑,扔下酒坛,正准备前往红台带走池鱼时,韩景萧却在这时开口了。
“等一下。”韩景萧突然开口。
苏河停下身形,冷眼看着韩景萧。
韩景萧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走出房间来到了红台上。
同时,南州商人准备来了笔墨送到红台之上。
其他宾客都看着韩景萧,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韩景萧冲着池鱼点了点头,池鱼微微欠身,后退了两步。
佟老朝着韩景萧躬了躬身,站到了池鱼的身旁。
苏河倚在窗沿前,微微眯起眼睛,忽然笑道:“如果带的钱不够就别逞能了,韩王爷。”
“哗!”
苏河话落,满场一片哗然,整个雀楼的宾客们都是露出震惊之色。
也是直到这时大家才恍然想到南州的诸侯王也姓韩,原来韩景萧便是南州的诸侯王,难怪池鱼会和韩景萧订下婚约。
房间里,雅儿站在窗前看着韩景萧同样面露惊讶之色,捂着小嘴,完全没想到韩景萧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