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身边的几位侍从也都是狗仗人势的主儿,听到命令后也是毫不犹豫,挽起袖子就朝着韩景萧走去,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他们不敢,但若废了一个人,他们还是敢的,毕竟在他们身后有赵公子罩着。
这时,佟老缓步走向池鱼,低声问道:“韩景萧的那个侍卫不在他身边,我们要不要出手?”
池鱼看向雀楼外,然后微微摇头。
赵公子的几名侍从走向韩景萧时,雅儿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竟要冲上去,不过却被韩景萧给拦了下来,这个时候他怎么能让一个女子为自己奋不顾身呢。
韩景萧拦下雅儿后,脸上没有任何恐惧之色,只是仍旧平静的看着赵公子。
赵公子脸色更加阴沉,喊道:“赶紧给老子废了他!”
几名侍从闻言,当即不敢拖沓,加快脚步,奔向韩景萧,并在冲近韩景萧之时,直接挥起了拳头。
雅儿吓的大惊失色,不由捂起嘴巴,眼睛也不敢去看。
其他宾客也都是暗道可惜,这么出众的一位男子恐怕今晚是难逃厄运了。
韩景萧依旧没有任何惧色,即使他是一个普通人,即使他无法修行,不会一点功夫,在面对侍从那强势的攻击时,他仍然表现的很平静。
关进时刻,雀楼外飞进来一把绣刀,映照着雀楼内的灯火,光鲜明亮。
绣刀的目标是冲着韩景萧而来的那个侍从,当即划过侍从的脸颊,带起一道血线后,深深的插进红木漆柱里。
侍从捂着受伤的脸颊,痛的倒地哀嚎,其余侍从见此也都是退了回去,不敢再上前教训韩景萧。
雀楼内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等到宾客们反映过来时,也都是将目光望向了雀楼之外。
赵公子也是脸色阴沉的望向雀楼外,他到要看看是谁在这时这么不开眼,竟然敢和他作对。
寒江渡沉着着一张脸,缓步走进雀楼,来到红木漆柱前,将自己的绣刀拔出,用袖子擦拭掉上面的血迹。
“那不是大理寺的寺隐,寒江渡吗!”
“这寒江渡竟然也敢招惹赵公子,他是不想在大理寺呆了吗?”
“不过寒江渡也不傻,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招惹赵公子的。”
“看来那个姓韩的男子并不简单啊。”
宾客们散在周围,看着场中的赵公子、韩景萧以及刚刚出现的寒江渡三人,低声议论着。
寒江渡走到韩景萧身前,微微躬身道:“让韩公子受扰了。”
寒江渡的举动再次引起了雀楼中不小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