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瑟瑟发抖，却只能低下头，全然不敢与他对视。

昭阳平静地迈出一步，将一个微微躬身的姿势展现在杨天明面前。

“杨总，不知道您是否还需要为您的顾客们申请现场直播作为应援平台？我可以马上安排。”

杨天明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

昭阳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剑，直接刺中了他的软肋。

他原本还想借着直播平台来为自己造势，现在却成了最大的笑柄。

"你！"

杨天明指着昭阳的手指微微发抖，眼中充满怒火，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昭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扫过周围的食客们。

不少人都拿出手机对准这边，有的已经开始录像，有的正在发朋友圈。

"杨总，您看，这不是已经有人在帮您直播了吗？"

昭阳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几分讥讽。

"想必很快就会传遍整个江城商圈了。"

杨天明猛地转身，看到周围确实有不少人举着手机，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杨天明咬紧牙关，死死盯着丽丽。

"你这个贱人！就为了省钱，害得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丽丽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杨天明冷笑一声。

"你知不知道今天这顿饭对我有多重要？那些客户都是我花了大价钱才请来的！现在全都被你毁了！"

昭阳不动声色地挪了一步，正好挡在丽丽面前。

他能感觉到杨天明随时可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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