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众人在路边的破庙中休息。宋文轩靠着墙根坐下,疲惫不堪。一个名叫赵虎的犯人凑了过来,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
“喂,小子,听说你是因为得罪了皇后娘娘才被流放的?”赵虎问道。
宋文轩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赵虎见他不搭理自己,有些恼怒,“哼,装什么清高。到了这步田地,还摆什么公子哥的架子。”
宋文轩依旧沉默,他不想惹事。
但赵虎却不打算放过他,“我告诉你,在这流放的路上,弱肉强食。你要是识相点,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说不定我还能保你平安。”
宋文轩冷冷地说:“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赵虎一听,伸手就去搜他的身。
宋文轩想要反抗,但被枷锁束缚,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赵虎翻出他怀中一块玉佩时,两名衙役走了进来。
“干什么呢?”衙役大声喝道。
赵虎连忙把玉佩藏起来,“没,没干什么。”
衙役看着宋文轩狼狈的样子,心中明白几分,但也懒得管这些犯人的闲事,只是警告道:“都老实点,再闹事,有你们好受的。”
赵虎心有不甘地瞪了宋文轩一眼,退到一旁。
宋文轩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的路还长,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危险,他更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活着走到流放地。
文昌伯夫人特意寻了一颗夜明珠送去了宫中。她对沈昭宁的谢意都在心里。
沈昭宁快要生产了,昨日,长公主和秦姨娘都进了宫。她们都不放心沈昭宁,所以都来了宫里,并在宫里住下了。
沈昭宁的寝宫内,烛光摇曳,气氛凝重又透着几分紧张的期待。
长公主一脸关切地守在床边,手中轻轻握着沈昭宁的手,时不时用丝帕为她拭去额头细密的汗珠。
秦姨娘则在一旁忙碌着,指挥宫女们准备热水、软布等生产所需之物,虽神色焦急,但动作有条不紊。
“昭宁,莫要害怕,一切都会顺遂的。”长公主轻声安慰道。
沈昭宁虚弱地点点头,强忍着腹中的疼痛,挤出一丝微笑:“有母亲和姨娘在,我安心许多。”虽然不是第一次生产,但是她还是有些紧张。
夜幕降临,沈昭宁的疼痛愈发剧烈,豆大的汗珠从她苍白的脸上滚落。
稳婆进进出出,神色愈发凝重。
长公主和秦姨娘的眉头也越皱越紧,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