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村长气得浑身发抖,这吴员外...他...他是在害我们!
沈清清面色铁青,死死盯着那堆腐尸,手中已经握紧了几张符纸:源头找到了。但问题是,这里离村子这么远,怎么会影响到你们的井水?
井是挖在地下的,这河水流过的地方,正好在井的上游。一个村民插嘴道,会不会渗到地下去了?
必须立刻处理这些尸体!沈清清咬牙,掏出所有符纸,开始掐诀念咒,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火焰净化,疫气消散!
只见她指尖掐动,符纸化作道道金光飞向尸堆,落地即燃,竟引起一场滔天烈火。火焰非同寻常,呈现淡淡的金色,将一切污秽焚烧殆尽,却不蔓延至周围草木。
啪!沈清清忽然打了个趔趄,一口鲜血喷出,脸色瞬间煞白。
清清娘子!村长一把扶住她。
无妨。她抹去嘴角的血,眼中带着一丝狠厉,回去后,我要去找这个吴员外问个明白!
正当众人要离开时,沈清清又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水渠,似乎是人为挖出来的,直接将腐水引向村子方向。
这不是自然渗透...是有人故意为之!她眼中杀意一闪,声音冰冷如霜,走,回村,这事没完!
沈清清带着村民直接杀到了村长家,眉眼间布满戾气。屋内病人们的情况稍有好转,有几个甚至能坐起来喝水了,但她心里清楚,只要源头不除,这病根本无法根治。
村长,你们这河湾村与那吴员外有何过节?沈清清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布包,取出几味草药嚼烂敷在嘴角,擦去血迹。
村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摇头苦笑:哪来什么过节?那吴员外家在十里外的郭家庄,家财万贯,养了上百头牲口,见过我们几个贫农吗?
那就怪了。沈清清皱眉,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那水渠分明是人为引向你们村里的,若非有意为之,这般费力不讨好的事,谁会做?
吴员外近来确实有些动作...一个枯瘦的老人颤颤巍巍开口,声音沙哑,听说他要在山脚下建个牲口场,征了不少地,就在咱们村西边那块肥地上。
沈清清眸子一亮,追问道:你们答应了?
自然不答应!祖宗留下的地,咋能说让就让?老人气得咳嗽连连,吴员外派了人来谈好几回,还拿银子诱惑,村里没一个松口的。
沈清清冷笑一声,眼中寒光闪烁:所以啊,这就是买不到,就毁掉的路数。你们不卖地,他就弄出病疫,等你们家破人亡,那地不就随他取了?
这...这也太毒了!村长拍案而起,老泪纵横,我们河湾村几十口人啊,他...他怎么下得去手!
人心都是偏的,只看钱往哪头摆。沈清清摇头,指尖掐诀,探了探几个重症病人的脉象,好在源头已找到,明日一早,我去找那吴员外讨个说法。你们安心养病,若来求医的,就告诉他们富贵如那吴员外,也不过是个害人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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