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老板那听来的消息都是片面的,真正可怕的宁县的警局一直在压制着。
不然,现在的宁县恐怕就是一座死城了!
原来从市里派来的几个精英中,有一位是阴阳先生,市里不想引起恐慌,才让他以警察的身份进入调查,
他一来就说这些死尸都是湘西赶尸匠所做,他有办法处理,那天晚上他让所有人都回去,他要独自一人待在警局,把那个赶尸匠捉住。
结果第二天,警局又出现了具死尸,而死尸正是那个阴阳先生。
阴阳先生的尸体跟以前的那些死尸一样,身上的衣服都被脱去了,浑身青紫。
局长下令此事必须保密,还能对外说,秘密的把阴阳先生的尸体运回了市局。
市局的法医对阴阳先生的尸体进行了解剖,发现他已经死了有一个多月了,可这怎么也说不通啊!
后来市局不知又从哪找来一个大师,同样以精英警察的身份去宁县调查,这大师给的说法与上一个阴阳先生的一样,不同的是,这个大师还带来了一个关公像,他把关公像摆在警局的正中央。。
但他可能胆子不如上一个大,或者说更为谨慎,他没有选择单独留下与之对抗的做法,而是选择了一种迂回战术,他在警局外设了一个阵。
这个大师要警察找来四只死老鼠,分别埋在警局外面的四角处,每个死老鼠距警局的距离大概有六十公分,连在一起就是个正方形,把警局建筑圈在里面。
还杀了一只黑狗和一只大公鸡,把两者的血液融合在一起,在警局办公楼的四个墙角处挖坑,把血放了进去。
当然这些都是在夜间完成的,怕引起县内居民的揣测和恐慌。
当晚,大师留下几个属龙属虎的警察,让他们分别站在警局的几个角落里,把警局的灯全部关掉,说要来一个瓮中捉鳖。
他告诉那几个警察,站好自己的方位不要动,直到得到他的命令。
后来,据那几个留守的警察说,那晚的警局特别黑,有点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
要知道县里的污染不像城里那么严重,晚上天空中还是有很多星星的,就算把灯都关了,也不会什么都看不清。
但那一晚的天好像被漆黑的幕布遮挡住一样,没有一丝光亮从中照射出。
当人的眼睛被遮挡住时,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特别敏感,这些警察在后来的回忆中都有提到听到了铃铛声,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香味。
当晚留守的有一个年龄最小的警察,李锐,他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有与那东西亲身接触过的人。
在那晚,他经历了人生中最为恐惧的一夜
那个大师把他的位置安排在一楼的最末端的储藏室里,储藏室是没有窗户的,里面的杂物也摆放的乱糟糟的,动一动还会有灰尘扑鼻,他干脆就地盘腿坐了下来,大概是对着门的位置。
当你什么都不做的时候,会感到时间过得特别漫长,李锐为了不让自己睡着,一直在心里唱着歌。
不知到了几点,李锐听到从远处传来了一股断断续续的铃铛声,声音很缥缈,感觉一会就在耳旁,一会又感到在很远的地方。
他一下就警觉了起来,困意也都被驱走了,开始认真的倾听这诡异的铃铛声。
在某一时刻,铃铛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有点像是寺庙里的香,但又完全不同。
要说区别的话,就是这个味道中有一股清凉的感觉,但还包含着一点点臭味,闻着倒是不难闻,就是心里感觉不太舒服。
忽的,储藏室的门好像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股凉风吹了进来,李锐看不清眼前是否有人,也不敢出声询问,因为他记得大师特别叮嘱过,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
李锐一动也不敢动,瞪大眼睛看着漆黑的眼前,不知对面回望他的到底是什么。
一束手电的灯光突然晃在李锐的眼睛上,李锐用手挡着光束,隐约看见是大师正拿着手电晃自己。
渐渐眼睛适应了手电的光芒,看到眼前的人确实是大师无疑了,他松了口气问道:“抓住人了吗?”
大师摇摇头,伸手示意他出来,李锐盘腿在地上坐久了,腿麻了,没站起来,顺手抓住了大师的手。
感到大师的手就像冰块一样凉,李锐有些诧异的看向大师,发现大师正目光冰冷的注视着自己。
吓得李锐立马松开了手,大师没说什么,背过身走了出去,李锐也一瘸一拐的紧随其后,一路上李锐一句话也不敢跟大师说。
随着大师来到了摆放关公像的地方,大师说道:“关公像的位置摆错了,把他转过去。”
背过去?那多奇怪呀,后背对着来人,也没见过谁家的关公像那么摆呀。
李锐有些疑惑,但他不太敢说,因为他感到此时大师的气场有点恐怖,但他也没多想,以为大师在工作的时候会变得恐怖一些。
当他按照大师的吩咐移动关公像时,关公手中的偃月刀从关公的手中掉了下来,刀剑对着大师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