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陆仁贾才神清气爽的回到家。
“长生,布庄的事情打理得怎么样了?”
陈长生点点头,“已经安排人重新修缮,您那边呢?”
说起这个,陆仁贾屁股往椅子上一坐,笑得相当灿烂!
“你知不知,那钟闻达在官老爷那边百口莫辩,没了靠山就跟丢了魂似的。”
“那对夫妻更狠,直接把所有的锅添油加醋甩了他一遍,还说了一些以前的丑闻,钟闻达的脸面是丢的一干二净。”
当时事情闹得还挺大,不少老百姓都在外面看着。
钟闻达那个蠢货,为了给自己撇清关系,明里暗里地,又把定元侯抛出来给自己做挡箭牌。
官老爷气的呀,恨不得直接把他脑袋掀了。
这个蠢货不仅把定元侯拖下水,还当着那么多老百姓的面暗示他,是生怕别人不知自己是那种贪污受贿,拿银子办事的人吗?
反正定元侯现在都被关禁闭了,官老爷迫于压力,直接让钟闻达赔偿把他关到牢里面。
激动之时,陆仁贾从怀中掏出一大袋子钱:“这些都是他们赔的,看一共一千两,足以弥补咱们的损失,还能赚上一笔呢!”
陆仁贾之所以这么高兴,可不只是因为这些钱,更是因为钟闻达总算是遭到的报应。
他仗着定元侯的庇护,为非作歹,坏事做尽,也终有一天自食恶果蹲大牢。
“小满在哪呢?等她回来了,我一定把这好消息告诉他,估计得乐开花!”
陆小满和钟闻达之间恩怨,无非就是那场捆绑式婚宴。
虽然化险为夷,可对陆小满来说阴影不小。
甚至说,只要提到那钟闻达,她就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陈长生笑着回应道:“小满估摸着还在外面采办东西没回来。”
掂量着那一袋子钱,他不屑一顾:“不过是哄抬价格的黑心钱,这点钱恐怕对他来说只是皮毛。”
“但是相比于赔钱和坐牢,他最大的损失就是自己树立的人和名声。”
陈长生提议道:“陆老爷,我想用这笔钱再推波助澜,直接让他身败名裂,您觉得如何?”
虽然不知陈长生想做什么,可他那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陆仁贾不假思索:“一切听你的!”
吃饭的时候,陆小满话格外多,高兴了许久。
大概是知道钟文达的下场,连饭都比平时多吃了些许。
没过两天,整个西域城,就已经响起了一片片流言。
关于钟闻达的那些黑料,和官员勾结赚老百姓黑心钱,冠冕堂皇,虚伪做作……
这些言语传的到处都是,甚至于连在家禁足的定元侯都听到了。
“爹,您才几天没敲打他,那钟闻达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真没用!”
卡拉有些不自在,就愤愤不平:“最关键的是,这一切都给那陆仁贾和陈长生做嫁衣了!”
“爹,反正儿子没被禁足,要不让我去收拾他们?”
卡拉蠢蠢欲动,本以为定元侯也会和他一样不爽,谁知这老爷子只是缓缓闭上眼睛,好像释然了。
“钟闻达这一次真是玩火自/焚,一手好牌打得稀里糊涂,也都是他咎由自取,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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