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只能在心口里说说,虽然他憨了些,但也知陈长生并非不爱财,而是在维护属于自己的体面。
可那是一笔足以让人富足半生的巨款啊,总归还是有些心疼的。
陈长生玩味的看着他,调侃道:“蒋公子要这么有钱,不妨交给县令,他才是主权者。”
索菲亚扑哧一笑,这话说的可真损。
经过之前的事情,能看出县令为人正直,品性高尚,绝非与那权贵同流合污之人。
长期住在县城的蒋家又怎么会不知?去贿赂县令,那不就等于上门认罪。
好一个杀伤力极强的侮辱,简直大快人心。
陆相生气得手在发抖,陈长生忽然道:“方正兄,陆先生也一起带上吧,反正他喜欢跟着。”
方正摩拳擦掌,一把拽起他,麻利的双手一捆,往车上一丢。
至于那张银票,陈长生揉成一团,塞他嘴里。
“陆先生管好自己的口水,这可是两张五百,足足一千呢,这么珍贵,别吃到肚子去了。”
刘胖虎有些心疼,“生哥,咱不要钱也不能伤害他呀,用我的袜子啊~”
看陆相生龇牙咧嘴,吞咽不得,也是令人心情愉悦。
很快到了县令府,公堂之上依旧是惨叫连连,疼痛还没过去呢。
一阵“威武”声中,县令和师爷紧随入座。
看着陈长生,县令仔细思索,总觉得有些眼熟。
“你,之前是不是来过?”
“大人忘了?当初您还说,若是草民有科举之志,您愿做举荐人。”
县令恍然大悟,再度打量陈长生,当时他还一声不吭,天气渐凉,穿得十分单薄。如今却换了一身,穿的体面了!
县令点点头,“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如今换了身形头,又平添几分贵气。”
这种人,又岂是池中之物呢?
两人下意识开始叙旧,反倒是陆相生和师爷打眼神。
师爷更是头疼,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怎么每次陈长生,都和他们的事有关,而且绝对没好事!
他适当打断县令谈话,“大人,还在审案呢。”
言归正传,陈长生述说情况,那些被打的人也接连将矛头指向蒋盛源。
只有陆相生死活不肯透露半个字,包括送钱息事宁人之事。
意料之中,不过人证在前,物证在嘴,他拿什么狡辩呢?
“大人,刚才师爷收买我的时候,可是在街上当众喧哗,嚣张得瑟,路边百姓有目共睹!”
“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在那段路挑几个摆摊的人问问。”
人群会流动,可摊主不会,他们就是最好的证人。
县令蒙圈了,他没想过这件事居然和蒋盛源有关。
在自己的印象中,蒋盛源一直都是个温文尔雅,对自家女儿用情至深的富家公子。
师爷忙说道:“大人,陈长生这些话也未必可信。您看那些证词之人都身受重伤,痛不欲生,说不定是他以武力威胁。”
“而且蒋公子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平日人乐善好施,又对小姐一片赤诚,更是对您无微不至的关怀。”
“如此之人,何来恶行之说?”
师爷挺胸抬头,当即下了定义:“以我看,分明就是此人求财不成,心生嫉恨,故而做出今日之举,想要报复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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