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些梦境是真的，那明萱的确是被我和小九害的，我明知道你喜欢小九，可我却因为想霸占你久一点，没告诉你小九不想把你当妹妹。而小九呢，明明那么喜欢你，却直到你逃离他嫁给殷霆，都没有跟你表白过一句。”

孟明忧轻轻握住妹妹的肩膀，凝视她怔然的眼睛，“如果会自责，会难过，会痛会疼，那都是我们自己酿成的苦果，你心疼什么？”

“姐姐……”

“有这功夫，多心疼心疼梦里的自己吧。”孟明忧弹了她额头一下，“至少梦里的我和小九很强大，没有被软禁三年，也没有挂。”

“………………”

孟明萱自闭了。

厨房。

秦长安的刀工不好，严漠九负责切肉切菜。

一阵剁剁剁的声音之后，严漠九情绪好了一些，问秦长安说，“当初姐姐身体没恢复好吧，生贝贝时是不是遭罪了。”

“……”秦长安心脏扎了一下，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是。

生气。

“上次回老宅见到秦老爷子，聊了几句，说是姐姐提前生产，秦家给准备的剖腹手术专家没用上，姐姐疼了大概十个小时才生下贝贝，然后秦老爷子差点被姐夫揍了。”

严漠九看着额角青筋跳动的秦长安，“姐夫当时，有没有很害怕？”

秦长安这会儿大概也知道严漠九为什么一直追问这个了，他默了一下，点头：“很害怕。”

“现在的医疗水平，生孩子的死亡几率不高，但不是没有，对吧。”严漠九问。

“对，羊水栓塞致死率很高。”秦长安吁了口气，“棠棠确诊有孕之后我就了解了很多孕妇及分娩知识，她一整个孕期我都犹如惊弓之鸟，我没办法想象失去她我该怎么办，大概就是陪她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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