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神格是场夺舍的骗局？”

柳灭妖皱眉问道，她没有用神识传音，对他的领域范围内，她自信不会有泄露的风险。

校长耸了耸肩，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只不过我认为，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何况是两条一模一样的道，既然继承了那条神道的一切，那炼化神格之后的你，真的还是曾经的你么。”

“但又有多少人能阻挡成神的诱惑呢，只需要炼化那块小小的石头，就能无视天赋，无视岁月，无视感悟，轻而易举的踏上神道之路，即便有些人很清楚，在这个过程中，自己的神魂印记也可能会被慢慢影响，乃至改变，却依旧不在乎，毕竟，那是成神！”

校长负手而立，面前那片被规则碎片组成的狂乱海洋中，那片海眼的旋转比往常都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