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怀渊这才意识到,现在蛇歧不知去向,是他一时间恍惚了。
“我知道了。”
羊稚并不是个擅长做这种活的,而其他的下属,或多或少实力都有所欠缺,让他们对付红色妖丹的妖兽,恐怕无法一击毙命。
那只能他亲自动手了...
“呃!”
厉怀渊的腹部猛地一颤,他下意识弯下腰,深吸了一口气。
羊稚赶紧上前将他扶住,紧张道:“帝君您怎么了?”
厉怀渊摆了摆手,抽痛让他说不出话来,“没事,你继续说...”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羊稚的汇报上,除了他离自己最近外,下面还有他从玄夜峰带来的妖兽,此刻也在等他的号令。
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在这么多的妖兽面前露出端倪,所以只能忍着不适,尽量的吸气。
直到听完所有的汇报,他几乎已经痛得发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对下面吩咐道:“你,你们先出去吧...”
羊稚满脸的担忧,他觉得从刚才开始,帝君就有些不对劲,但是他又看不出是因为什么。
由于不能违抗他的命令,他最终只能缓缓退了出去。
等一众妖兽终于散去,厉怀渊迅速奔回他和白宁生活的小房子里。他的后背靠着墙面,一手托住小腹不断下滑,可这种痛让他坐不下,却又有些站不住。
“呕,呕...”他弯着腰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心悸的厉害,眼下很快就泛起一层血丝。
当初有了庶儿的时候,他在自己肚子里很乖,几乎不会怎么折腾。
可这次完全不一样,刚到这个时候,就被这孩子折腾的不行。
他被迫滑坐下来,几乎是分开膝盖的跪姿,哪怕有束带的缠绕,依旧能感觉得一个个小小的鼓包交替出现。
一只手从背后轻轻一扯,束带一圈圈滑落,几乎没有脂肪保护的肚皮从内向外透出青紫,长期被厚重的衣物掩盖。
那孩子似乎是在睡觉,可是睡着的它很不老实,已经稍稍变大的身形无意识的伸展着,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居然给爹爹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
一瞬间下坠的厉害,厉怀渊的额角布满汗珠,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被撕开,“唔,疼...宝宝,乖一些...”
“再坚持一下,爹爹...还有事要做...哈啊...”
他大口的喘气,后背的酸胀也折磨着他,身体的压迫感令他感到又痛又羞耻,一抹湿润渐渐晕染开来,一滴...他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不…”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头,他用力咬着下唇。
想起白宁离开之前留下的东西,她说这孩子很有灵性,也许会喜欢她的神力。
他撑着沉重的身体将那木匣取出,几乎无意识地将那匣中的东西塞入嘴里。
能够镇定安抚的丹药是用阿宁的凤凰火炼制而成,宝宝似乎感觉到了娘亲的气息,慢慢睡得更沉了些,也不再乱动。
厉怀渊这才得以喘息,他此时的姿势几乎是趴着的,那弧度尤其明显,他有些难堪地将手放在自己的腰腹,这副怪异的样子让他再次陷入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