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员外瞬间明白,立马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出来,抬头看了看书桌,见书桌左边放着一摞书,立马走到左边,将银票夹在书里,一边往里塞着,一边讨好地说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林员外这边刚把事情办好,那边周知县也不在扣桌子,周知县一手捋了捋胡须,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边说道:“你们两家心里的着急,我作为父母官自然也能体会,只是现在还不能放你们儿子出来。”
“什么?”孙母立马尖声说道。
周知县不动声色地微微皱起眉,林员外一直看着周知县立马便注意到其表情的变化,立马伸手扯了扯孙母的衣袖,孙母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地低下头。
林员外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心里虽也着急,到底还有规有矩,只见他双手抱拳,对着周知县福了福,规矩做全了,才问道:“敢问知县老爷,到底是我两家哪儿没做好,这才,上头还有何吩咐,只管说,我们立即照办。”
“这次不是你们办不办的问题了。”周知县摇了摇头,盯着林员外笑得渗人:“有人告密说你们两家儿子涉及这次秋闱泄题一案,这事儿被上头知道了,要拿你们儿子严查呢。”
林员外一听立马吓得跪了下来,颤抖着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犬子自有胆小怕事,怎么有胆子做这样的事。,求知县大人开恩。”
“你以为是胡诌?这可是你们两家儿子在人诗社打架时说漏了嘴,被有心人听见,这才来告的密。林员外啊,林员外,你们家是有了钱,有了权胆子也肥了起来了,秋闱这么大的事儿,都敢作假,别怪我不肯帮忙,实在是无能为力,自求多福吧。”
说完周知县起身便走,也不管林员外在后面跟着求情,到门口,自有衙役将两人拦下。
孙哭丧着个脸拉着林员外的衣袖担心地问道:“林员外,如今可该如何是好啊?”
林员外心里有气,一把将其甩开,指着孙母的鼻子臭骂道:“都是你儿子,发了疯要打我儿子,打便打了吧,还发了失心疯,嘴里胡言乱语,现在好了吧,不仅把自己拖进牢狱里,还害的我儿子跟着一起进了牢狱,我跟你说,若是我儿子有一丁点好歹,你们全家就等着给我儿子陪葬吧。”
说完林员外也一甩衣袖背着个手气呼呼地走了,徒留孙母在原地大哭起来,嘴里不停念叨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只可惜无人安慰她,并且不过片刻她便被衙役驱赶出官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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