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晓警惕起来,不过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患者在受到某种刺激可能会叫她忘掉某段不愿想起来的记忆,不过也不是所有都能用常理来推断。”就像贺莜染,她并未受刺激,自然而然地忘记了某类发生过的事情,就像梦游的人在梦中做的事,清醒之后完全没有那部分记忆。
“那请你一并想一想非常理的失忆和常理的失忆该如何治,本王不急,等你想好了再回话。阿远,给子晓大夫安排住下。”
次日,小桃儿端着药膳进来,身后薛子晓负着手大摇大摆地跟了进来,惊得贺莜染差点直接从床上弹坐起来。
昨天晚上薛子晓离开后,没一会儿盛千屿便过来替他处理了开裂的伤口,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却也没有办法,绷带都被血染透了,黏在身上,实在难受。
她气鼓鼓地瞪着薛子晓。
“喂,好歹本公子是来给你治伤的,得罪了我,你可没好果子吃!”薛子晓哼哼道,又恢复了以往那般不正经的模样。
“盛千屿让你来的?”
“嗯”
贺莜染顿悟:“原来如此。”
钰亲王府的侍卫执行任务的时候向来不会敷衍,是说昨晚怎么会轻而易举地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