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环叹了口气,心想一定要劝服自己父亲接受安晚的医治。
“爹,你的右腿现在已经是几乎动不了了,你难道是想要另一条腿也废掉吗?”
“你接受治疗,最多就是割右腿没了,可是你医治拖延下去可是会死的!”
严老爷子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一听到自家儿子说出了‘死’这个字他心里还是很害怕的,但是他始终还是不相信安晚的医术,尤其是他以想起之前那对母子在村里骗吃骗喝的事情。
“爹,你不相信安晚,难道还不相信你儿子我吗?你以为我会骗你吗?想了下娘、二弟和二弟媳都是因为生病而死的,难得现在就有大夫可以帮你治好病,为什么你不肯接受呢?”
严环这一番话可以说是掏心掏肺地了,严老爹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儿子那么重与其地跟自己说话,不过其实严环提到自己死去的妻子和儿子媳妇时,严老爹整个表情都暗淡了。
“爹,我可不想连你都没有了。”严环这句话彻底让严老爹子放弃抵抗了,其实他何尝不想治好自己的病呢,只是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严老爹之前也听村民体提及过说那个安晚医术很高明,跟之前那对母子完全不一样,可他还是害怕啊,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严老爹子终于松口答应接受安晚的治疗,“行吧,我就接受你说的,让那个女人给我治病吧!”
听到老爹答应,严环真的是很高兴立刻回去告诉安晚这个消息,听到这安晚也很欣慰,最起码严老爹也是个很听劝的人,既然对方答应,那就不能耽搁太多时间。
安晚尽可能将所有可能用到的药草和药粉装在盒子里,准备再次前往严老爹的家,出发前凌措还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只要严环再就行了,这次就轮到你在这里安心等我回来,你就在这里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就行了。”
这下安晚个凌措的两个角色突然调转了,凌措觉得挺有意思的,也答应安晚会跟孩子在这里等她回来。
再次来到严老爹的家,一如既往地传来一股难闻的味道,而严老爹也是依旧对安晚没好脸色,可是比起刚才要好很多了。
“严老爹,接下来我先帮你查看下你右腿的伤势,可能会有点痛,你暂时忍着。”
在场除了安晚,还有严环和严宽,虽然严宽之前企图想要抢安晚的钱财,可是看到严宽的份上,安晚也就不再跟他计较。
安晚一开始就先帮严老爹把脉,跟她想得一样,严老爹的脉象非常弱,气息也紊乱,用剪刀剪开右腿的裤子直到伤口书处,一扯开,那服腐烂的味道就更浓烈了,右腿上的伤口都已经开始腐烂了。
“天啊,太恶心了啊!”这腐烂的味道不仅臭,严宽看到那腐烂的伤口几乎都要吐了,就连严环也受不了,只不过没有严宽那么夸张,但是安晚除了邹眉,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变化,一直很小心地处理严老爹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