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问:‘赵大哥是不是也想留下来、炒两把过过瘾呀?’。老赵说:‘唉!这股市名堂多呢!,有机会了,我也想来试试,小赵兄弟、现在股市这么不景气,你为什么还要进呢?’。
虎哥说:‘现在股价低,股价低吧!要看长一点时间,这两年,股指在底部、整理了很长时间。你从上一次牛市看过来,现在是最低的,有些股票已经低于净资产,市盈率只有五六倍,这个价是最低的,再也不能低了,是跌无可跌。现在你买它,很保险,一般是不会亏的。另外股价低,上升空间就大了,有了行情,会成倍的涨。另外刚才讲了、牛市的周期,一般是五六年,现在应该转入牛市了。所以我们准备、现在进场抄底,先潜伏下来,守株待兔’。
老赵说:‘哦!我明白了,跟早年煤场一样,囤积居奇,夏天煤便宜,买来堆放在煤场里,入了秋、需求旺盛了,煤价涨了,再抛出来,赚上一笔’。
虎哥说:‘对了!你看张姐,是冬天买的股票,价钱高了、现在又要到秋天了,股票要涨,再续点钱,等着入冬再卖个好价钱’。
老赵说:‘我懂了,懂啦!。上次我们不是买了十套房吗?,我想去看看。另外嘛!听说你们还有个二期工程,我看看位置,要是合适的话,我再买点。反正那东西放着也可以,都去吧!看了房,我请你们吃饭!’。对于这突然出现的情况,虎哥不知所措。
秋香说:‘你来是客嘛!怎么叫你破费呢?’。老赵说:‘我和兄弟是本家、一笔难写两个赵字,另外,我内人在此,还请多多关照呢!’。
他的话是这么说,老赵心里想的是:张姣姣确实需要人关照,这还是小事儿,更重要的是,小赵说得头头是道,他是不是赵括在世?、也很难说。姣姣头脑简单…,他不是在开发房地产吗?去看看。这年头、说得天花乱坠、也需要用实力来支撑呢!。
一行五人两辆车,到了靖光公司,推门进去,小杨正在整理文件。她忙迎过来,她说:‘虎哥’,她这样称呼,其实虎哥还比她小呢!。‘怎么不打个招呼?,有客人,也好准备一下’。
虎哥说:‘准备啥?’。小杨说:‘泡茶呀!’。虎哥说:‘现在大会堂都改用矿泉水了,这是实业家,煤矿矿老板赵建明,那是他夫人张姣姣,我们是股友’。
虎哥给小杨介绍着,转过身来,又给老赵介绍:‘这是我们公司秘书、小杨’。老赵点头致意,‘哦!’,他说:‘怎么!没见到什么人呀!’。小杨说:‘公司就几个人’。‘哦!’老赵感到惊讶,‘这么大的产业,怎么就几个人呢?’。杨秘书说:‘要那么多人干啥?,开不出那么多工资呢!’。虎哥问:‘你们公司、一定有很多人’。老赵说:‘也就是几十个人’。
虎哥说:‘我们不管具体事儿,具体事是监理部管,也有几十号人呢!,有十多个科室,总的来说,对外的事,都由公司来管,从立项办各种手续,最后取的施工许可。协调各种关系,融资是我们的事儿,其他都分包出去了,从招标开始,有专门的招标公司负责,标书也是他们策划,建筑有建筑公司,装修有装修公司,监理公司负责总的监督、协调、指导…’
这时门开了。白丽丽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她找了个位置坐下,从桌上拿起矿泉水,拧开了盖就喝。趁大家注意白丽丽时,小杨拉了虎哥一把,他低声地问:‘是不是又要去炒股了?,这二期的钱可不能动’。虎哥说:‘我不是留了吗?’。小杨紧接着问:‘多少?’。
虎哥把手一摊、伸出了五个指头,小杨还不放心:她问:‘五个亿’。虎哥点点头、她才放了心。虎哥说:‘我准备弄个基金,妳、老贾、刘二哥都参加、有多少钱、出多少钱’。
小杨说:‘我可没有钱’。老赵站在一旁,他没有看他们,但他在注意地听着。他心想,一开口就上亿,嘿!财力不小呀!。
虎哥转过身去,他问白小姐:‘你是跑着来的?’。白小姐说:‘坐车来的’。虎哥点点头,他说:‘我当妳是跑着来的呢!,上气不接下气的’。秋香看不下去,她说:‘只有你知道累,人家办事儿不累呀?’。、
白小姐说:‘秋香,不理他’。他拿出一个文件夹来,还用手背拍了一下,‘看到没有?,手续都在这里,起码值一个亿。你不是说: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吗!,你说啥了?,过去的事儿、算是两清了’。
虎哥冷冷地说:‘你想得美!,就算这事儿了结了,那股市呢?,又来空手套白狼,明明有钱,就是一毛拔’。白小姐说:‘真能空手套白狼,那也是本事,我是向你学的,当初人家老金是怎么对你的?,你忘得一干二净’。
秋香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就不要再说了,他们是来看房的’。
虎哥就请老赵去看房,到了大楼下,只有老赵、姣姣和虎哥进去,在一楼转了一圈儿,装修还没有搞利索,就不再看了。刚出了楼,就见小杨拿了几个安全帽来,她对虎哥说:‘安全措施都要遵守呢!’。
虎哥连忙说:‘对不起’,小杨就拿着安全帽回去了。大家又到二期那里看,是一个大坑,楼房的基础和地下车库的地板都打好了混凝土,正在给墙体灌混凝土。
老赵看后惊讶不已!‘哦哟!真大’。他问虎哥:‘修几栋啊’虎哥说:‘两栋,八万多平米’。老赵问:‘那要修多少层呀?’。虎哥说:‘也就是三十来层吧!’。老赵摇着头说:‘太高了,像我、爬都爬不上去哟!’。
虎哥笑道:‘谁还爬呀?,车子直接开进车库,下了车坐上电梯,就到家门口了’。张姣姣说:‘这是北京,还和老家比,我来了就不想回去了’。
白丽丽说:‘只要有钱,那生活也不比外国差,还挖什么煤炭哟!电视里说,经常有矿难,哎!摊上了,死了一个,怕五十万都下不来,是责任事故,那老板就惨了,还要去蹲大狱’。
老赵说:‘我就怕这个,总是提心吊胆的。不过、我们的设备还可以,自动报警,火灾透水都有预案,我成天在下面就抓这个’。虎哥马上出来圆场,他说:‘不说这个、不说这个。我们这里要是出事儿,也是不得了的’。
张姣姣问虎哥:‘附近有好一点的饭馆没有?’,白小姐马上插话:‘这附近没有?,白菜香饭馆离这里不太远,谁请呀?’,老赵说:‘我请,我请,真是千里有缘来相会呀!,今天听大家一说,思想也开朗许多,久在山沟、已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白丽丽过来问老赵:‘赵老板,那我就联系了,叫他们留个包间’。老赵说:‘菜要丰盛一点’。白丽丽就给餐馆打电话。秋香在虎哥的耳边说:‘怎么又是白菜香?,找个高档的餐馆,让老赵开开眼嘛!’。
虎哥说:‘人不可貌相,不能以貌取人,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看他老实巴交的样子,可能北京所有的高级饭馆,都去吃过呢!,到白菜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秋香不爱听他胡说八道:就给了他一肘子。正好拐在他肋间,他也不敢大声呼叫,只轻轻的哼了一声,还是叫站在旁边的秋菊听到了。她看着虎哥抱着肚子,就问虎哥:‘她又打你了’。
于是、她就对秋香说:‘妳不心疼?,打坏了,还不是要你去服侍’。张姣姣大声地说:‘我们早点去吧!,喝着茶、还可以聊一阵子’。于是大家上车,就到白菜香餐馆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