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哥找到秋香,秋香就马上到后厨去办。秋香亲自把菜端来,她问:‘要不要喝点酒哇!’。虎哥说:‘不用了’。
陆总来了,他是满面春风,喜形于色。他大声地说:‘哎呀!好事成双了啊!’。刘二哥急忙问:什么好事儿呀?,虎哥心想:什么好事呀?,对我、也许是麻烦事呢!;陆总见虎哥没有表情。就说:‘唉、对我们都是好事儿哦!’。虎哥不耐烦地说:‘那你就快说吧!’。
陆总说∶‘刚才呀!来了两个姑娘,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虎哥听了一愣,这是什么话?两个姑娘自己送上门来,他冷笑着说:‘我可要告诉丽丽呦!。到时,跪搓衣板是轻的,就怕她一脚把你蹬了’。
陆总说:‘别价,事情是这样的:刚才呀、来了两个姑娘、问我们要不要招人,我说人都满了,我们这么大一个饭馆,再增加几个也不算多。我问她们干过没有?,她们说:‘干过领班’。正好秋香过来,我就指给她们看,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大堂经理。她问开多少工资?,我说:随行就市,我们就高不就低,她问、现在的领班儿多少钱?我说:一千五、包吃包住,还有奖金。她说可以,就走了’。
‘她们要先回老家处理些事情,等几天再来上班。要说这两姑娘、还真水灵,长得不赖,比秋香她们稍有逊色,多来几个就好了’。虎哥说:‘那当然好!现在秋香,秋菊在这里。我老不放心。不能成天耗在这里。这眼老跳,很不吉利’。陆总说:‘再坚持几天,赶明儿离开,我要好好请你一顿’。虎哥问:‘他们唱歌的收益怎么样?’。老陆说:‘还可以、昨天,也就是二千多’。
虎哥又问:‘那饭馆呢、有什么起色没有?’。老陆忙说:‘有一点、有一点’。这时秋香过来,虎哥叫她一块儿吃,秋香说:‘不用了、我们习惯了、和厨师一样,炒了菜尝一尝、东一口西一口,到吃饭时就吃不下了。陆总、听说早上这边、卖早点的不少。城管还赶呢?,为什么不在饭馆里卖早点呢?’。陆总说:‘忙不过来’。秋香说:‘怎么忙不过来?你什么都不用管,就让他们在里头卖。在屋里呢、既卫生、冬天又暖和、没有风沙,可以坐着吃,大家都高兴。只要把价钱加一点,你就坐收银子吧!’。
‘唉’,陆总说:‘这很好,我原来也想过、就怕累着我们的服务员了,这倒是个办法’。秋香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刘二哥说:‘这等于是出租场地,把那些賣煎饼果子的请进来,收他们的租金’。陆总对虎哥说:‘你妹妹真不错,如果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其实冬梅还是不错的,如果没事、到我这边儿来,做我的帮手’。
刘二哥心想:你这边再好,忙起来、还是要去帮着端盘子的。他对陆总说:‘还是听虎哥安排吧!’。虎哥说:‘我们那里已经安排了,她们准备售楼去,等那两个姑娘来、接了班,我们就撤了’。在一块儿东拉西扯,一晃就过了四点多钟。正说着、老张他们乐队来。
老张见了陆总和虎哥说:‘不好意思,来晚了。背时得很、塞车,耽搁快一小时了,下次得早点儿出来!’。秋香听了,感觉很不是味,北漂不容易,是啊!,只能住郊区的出租房。他们很快上了舞台,开始演奏。人声嘈杂,秋香就去把麦克风音量调高一点。盖过喧闹声。演奏了两支曲子后,就有人点歌。
可能是路上辛苦,又没有喝水润嗓子,音色不佳,下面就有喝倒彩的。老张见秋香在旁边,就求她救场,老张说:‘她的嗓子有问题,那位上厕所了,你来救救场吧!’。场面很尴尬,老张都急出了汗。
虎哥他们愣住了,找秋香干啥?,正在疑惑,秋香就大大方方走上台去,拿起麦克风、先向听众鞠躬。她说:‘上面张小姐嗓子出了点问题,我补唱一首电影插曲、篱笆墙的影子’。
音箱里响起了伴奏,没有伴舞,自己就简单的舞两下吧!,她随着旋律、展开双臂、转了一圈儿。然后开唱、星星还是那颗星星哟、月亮啊还是那个月亮,山哟还是那个山哟……歌声婉转悠扬,把大家带到了穷山村…喧哗声小了、大家用惊诧的眼看着台上。老陆说:‘没想到山里妹子还真有一手,从台上的表现来看,不怯场、是个老手’。
接着又有人点歌了,又唱了一首‘塞北的雪’。唱完之后、她到虎哥那张桌子坐下。刘二哥端来一杯茶、送到秋香跟前、他夸奖秋香说:‘秋香、妳唱的真好!’。秋香不好意思地说:‘献丑了、主要是她的嗓子出了问题’。喝了两口茶,虎哥叫秋香到楼上去休息。陆总感叹地说:‘真是真人不露相呀!’。
这时秋菊也下来了。她说:‘我听见有点儿像秋香在唱嘛!’。刘二哥插嘴道:秋菊:‘妳去唱一首’。秋菊感叹一声:‘我只能下厨房,不能上厅堂’。说完她就上楼去了。张小姐休息一会,喝了点水,润了嗓子,又像往日那样,引吭高歌,唱了起来。
到了六点多钟,大厅坐满了顾客。刘二哥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吃点东西了’。虎哥说:‘楼下太嘈杂,看楼上有空的包间没有?有空的、咱们就上去’。刘二哥说:‘头上豪华包间、不会有人,走吧!’。于是两人来到楼上,在走廊碰到陆总,陆总叫他们先去,自己找服务员安排饭菜‘。来四个菜’刘二哥问虎哥:‘要不要喝点儿?’。虎哥说:‘要开车、就不能喝’。
说到车子,老陆就笑着问刘二哥:‘换车了吧?’。他是要摸刘二哥的痛处。刘二哥说:‘还是那辆二手的捷达,才几万、工头儿都开捷达,所以、人家叫工头车’。菜来了、刘二哥只闷头吃饭、他知道陆总的意思,在他们的交往中、他总感觉有一种蔑视,他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好好跟虎哥干吧!,终有出头之日的。
陆总和虎哥边吃边谈。虎哥说:‘唉!刚才秋香说的、我看还真行。个体卖早点的、不用你请,去叫城管办,卖油条的求之不得。你想:那大冬天、又是大风、又是砂子的,还是在屋里好吧!,不但避风雨、还有座位。加三成价,交给饭馆做摊位费。你们可以做点大宗的。比如:熬几大桶稀饭。甚么大米粥、小米粥、皮蛋粥。馒头、包子。你不要看生意小呦,一个月下来,总要赚不少!’。
陆总咽下了嘴里的饭、他说:‘再筹划筹划吧!那两个东北姑娘、我想很快就来了,要不把你们几位、都绑在这里,实在过意不去’。虎哥说:‘这倒没什么,我那里现在没事,等楼盘要开售了,她们再过去售楼。我现在聘刘二哥为助理,跑跑颠颠的事由他去办。哦!对了、刘二哥、你和冬梅每天都得来,我这几天眼睛跳得厉害,秋香和秋菊、长得好,招风不是。这里的顾客太复杂,什么人都有。老陆、叫秋香到楼上来吧!下面儿太嘈杂了’。陆总说:‘行!那就叫秋菊下去,就几天’。
过了九点,人快走完了。虎哥叫秋香和秋菊准备回去,张秋生赶过来道谢,要掏出点歌的钱给秋香。秋香说:‘张大哥、别这样、不够意思啊!我是帮忙的’。她就谢绝了。临走的时候,虎哥又嘱咐刘二哥:明天和冬梅要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