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从她身上离开,抖了抖身子,肮脏的液体毫无节制的从她身上流了下来。 她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一个是她的父亲。 正温顺的趴在地上,恭送那个男人离开。 另一个是她的母亲——在不久之前,都是她躺在这里——正浑身颤抖着,眼睛低下去不敢抬起来。 那个男人走到她母亲面前,冷漠的道:“把嘴张开。” 她母亲浑身一震,但还是下意识张开了嘴。 这样的事情她做的太多了,也太熟练了。 那个男人心满意足的清理干净身体,扬长而去。 留下一屋子难闻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