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司炎修的面色也不太好,眸光放在朱县令戳他的指尖上。
“怎么,你还不乐意了?本官告诉你,你...”
“我们是不乐意了,”凌子萩站在一边见朱县令得寸进尺,那戳在司炎修身上肉乎乎的胖手,还想上前拍在他的脸上,她想也不想,一把扯过司炎修的手臂,把他护在身后,挺胸对着朱县令,继续道:
“我夫君只是说出他的观点,大人觉得不合适可以不采纳,要是觉得合适,可是当个借鉴,再者你觉得我夫君说的没道理,那大人给出个反驳的点子,让众人心服口服啊,在这里对我夫君指指点点有意思吗?”
凌子萩话音一落,周围的百姓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几分,无非都是觉得她的话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
朱县令被凌子萩这么一说,面色越发尴尬,他没料到前脚来个质疑他衙门验尸有问题的主儿,后脚就来个给他说大道理的姑奶奶,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有了骑虎难下的感觉。
“你...你这个小姑娘,莫要信口雌黄,信不信本官现在就治你个...”
“朱大人。”朱县令急了,指着凌子萩的鼻子,就想先找人把她抓起来,可话还未说出口,被凌子萩护在身后的司炎修站出来,眼神冷冷望着朱县令。
朱县令一愣,尽管他才是这一方水土的父母官,可是却依旧被司炎修的气势震得不敢继续往下说。
“内人性子就这样,大人莫要生气,若是之前在下有冒犯大人的,还请大人见谅,我二人不过路过此处,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告辞了。”
司炎修说罢,拉过凌子萩的柔荑转身,朝陈城县走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凌子萩这才愤愤不平地收回视线,望着前面一直牵着她手的司炎修,道:“大人,您说这朱县令和那张仵作是个什么来头,这摆在明面上的事情,竟然也能满口胡诌?”
司炎修没有吭声,依旧朝前走着。
凌子萩等了好久,以为他没听到,抬眼望着前面男子一抽一抽的肩膀,眸光闪过几分担心,以为是他被气急了,怒火攻心,上前几步正打算说些宽慰的话,才发现这个男人面色红润,薄唇拉紧,嘴角勾起,明显是在憋笑。
“大人,你笑什么?这些浑蛋乱验尸,好笑吗?”
凌子萩有些不明白。
司炎修驻足望着在阳光照映下女子越发娇俏的容颜,忍不住开口道:“我笑的是夫人这左一个夫君,右一个夫君的叫得挺顺口,至少在我看来比大人二字顺口。”
没料到司炎修这个闷骚葫芦竟然会公然撩拨她,方才还沉浸在案子中的凌子萩瞬间脸烧得通红,她咬咬唇,低头扣扣衣袖,正不知如何回答,谁知手腕再次一紧,司炎修已经拉着她进了陈城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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