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案子破没破,就说这女死者,进义庄的时候寿衣和配饰都是得体、紧衬的,入葬的时候这家主想看看自家闺女最后一眼,谁知掀开棺材盖子一看,啧...唉...”
说着,徐知州无奈叹口气,一捶腿,继续道:“里面的女尸早已被折腾得衣不遮体,蓬头垢面的,这家主一见不乐意了,那女尸生前可是个黄花大闺女,怎能经得起这般玷污,故而一纸诉状告到知州府前任顾知州那里,马六这才被调走的。”
“只是调走这般简单?”司炎修微微扬眉,追问。
“这...”徐知州一听,面色有些为难,道:“司大人这三年前的事情,下官手不够长,够不到,也着实无能为力啊。”
“那他除了这个事情可还有其他劣性?”司炎修又问。
徐知州再次叹气,道:“这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大人您觉得呢?”
司炎修面色一肃然,眸光盯着手中的茶盏,心里瞬间清楚,这马六如此嚣张看来和江州的前任知州是分不开的。
“本官还有一事找徐知州了解。”司炎修喝了一口面前清茶,继续道。
“大人,您说!只要下官能办到的,在所不辞。”徐知州拍着胸脯给司炎修保证。
“我要在你这里找一个女子的户籍,不知徐大人可能提供?”
“您说!”
“之前在你这里的教坊待过,一名叫做书瑶的妓子。”
听到司炎修是来找妓/女的,徐知州面上有一瞬间的不解,但是很快他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哈腰地答应。
"大人若是需要,别说一个妓子了,您就是要整个教坊这几年进进出出所有记录下的妓子竹简和户籍,下官都愿意双手呈上。"
说罢,徐知州连忙转身出去朝知州府西书房走去。
待屋内仅剩下些许知州府的婢人和杂役后,一直站在大堂外的白彦抱着一只白鸽走了进来。
“大人,桂县来的飞鸽传书。”
司炎修放下手中杯盏,示意白彦拿过来。
待鸽子再次煽动翅膀翱翔于天空的时候,司炎修的手中已经多了一份信笺。
“上面写的什么?”凌子萩见旁边男子越看越是面色暗沉,忍不住微微探头询问。
司炎修把信笺递给她。
凌子萩打开之后望着上面的内容,面色一沉道:“大人,这李广查出来桂县那些案件和手札有出入果然是马六收了凶手家族的好些银钱,他在一个小小的桂县都敢如此胆大不把李广放在眼里,那么在他一直待着的江州会不会...”
司炎修没有说话,眸光已经落在不远处抱着几摞卷宗的徐知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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