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本就是若雨做的,臣若不表态,岂非伤了夫人之心,而涨了孩子的气焰,臣……也是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啊!”
这些都是姜元柏的心里话,说得皇帝也微微动容,毕竟他作为父亲,也不是没死过孩子,知道后宫妃嫔滑胎,心里也是难过万分,尤其是男胎,更加心痛。
“庵堂苛待若雨一事,臣的夫人也是才知晓,在陛下召见臣的一刻钟前,夫人就因担心若雨的伤势,准备了好些东西,亲自去了客栈,夫人心有芥蒂,能做到此处,臣心满意足,怎还能要求她对一个杀死自己儿子,害自己永远不能生育的人关怀备至!”
“即使当年若雨还是个孩子,可是这样的伤痛,又岂是时间可以抚平!”
姜元柏说话的表情和语气虽然动情万分,但文人有风骨,他下跪时腰背挺直:“子不教父之过,圣上要怪就怪微臣,都是臣难以两全,才惹了这般笑柄,请陛下降罪!”
皇帝听完这一席话以后,心里略略有点虚了,他有点怪那个上折子的家伙,事情都没搞清楚就这参那参,人家的家事管什么管,闲得慌,还害的他也没搞清楚就把姜元柏拉来兴师问罪。
“爱卿的苦衷朕明白,朕没有怪你的意思。”
皇帝缓和了语气:“只是对折子上的事好奇,问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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