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同住一屋,他们便是互不干涉的状态了。
一夜惊魂,便这样悄无声息地过了。
因为潘樾在禾阳成婚,并没有请自己的父亲潘瑾来见证,所以冷情并不需要出去给公婆敬茶,但潘樾起身洗漱的声音难免会吵到她。
冷情把被子盖到自己头上,装作听不见,继续睡。她为什么要早起?她又不工作。
潘樾整理好自己,穿过屏风,床上帘子还放着,看不到人,估计是在睡觉。
他没有吵她,只是走了出去,让阿泽派遣侍卫守在这里保护冷情的安全,自己则去勘察昨日的案发现场。
花楼背面的地上只有一滩已经凝固变暗的血,周围他派人搜过,没有搜到什么东西。
婚房内,他也仔细查看了一番。
这间房的地面是深褐色的,如果鞋底沾的灰尘太多,容易在上面留下脚印,但房内脚印并不明显,加上昨日黑暗,他也走过这里,破坏掉了一些线索。
但问题就是,婚鞋是昨日才拿出来穿的,在地上没走过几步,基本上不大可能会留下脚印。
以潘樾的肉眼,也无法看出灰尘聚集弥散的地方。毕竟刺客根本就没有进来过,又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只是潘樾不清楚而已。
想来想去没有线索,潘樾就把那些金针给收了起来,回去了。
——还没用早膳,该吃饭了。
不过回到的是他自己的房间里,从现在开始两人的夫妻生活就要从奇怪的方向行走了。
白日各过各的,晚上在一间房里。
潘樾没从刺客身上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仵作很专业地验尸以后告诉他,刺客是后脑着地死的,下体插着的那根金簪并不致命,但无法验证金簪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插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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