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妃也没多问,她只是想了解明悠选的夫君,是否比她的子彦优秀,至少得不差吧。
否则,子彦如何能甘心?如何能放手……
子彦那孩子,心实、他不会希望心上人过得不好,以彰显他的好来,他希望明悠好。
太贵妃想得心疼,挪开了看绿萼的目光,转向那些与之交缠的宫粉,却更心疼,“谢临安倒细腻,种个花他还搞出这样的心思来,不愧是文人,心眼就是多。”
太贵妃寻思着,她那个糙直的侄儿,定是没这份细腻心思,顶多给种上明悠喜欢的花,那都是顶天了。
不过,太贵妃也说了,“和心眼多的在一起,累吧。”
累吗?
明悠没感觉。
大概是因为他们太了解彼此,稍稍动点心思,互相就晓得,反而比跟一般人相处还要轻松自在些,不用解释太多。
太贵妃看出了她的恍然,显然是不觉得的,她倒有些许好奇这两个都有八百个心眼子的人,是怎么相处的了。
从前,她和泓庆帝,可是相处得很累来着,太猜忌了……
“现在反正挺好的,日后么,谁知道呢?日后再说呗。”明悠不惧面对任何变数。
太贵妃便笑了,却瞧见贯通两墙的垂花门里,冒出个谢母来,倒先打了招呼,“谢夫人。”
谢母也含笑上来见礼,而后道,“没想到您来得还挺早,倒是臣妇怠慢了。”
“确实是我来早了,这不是想来看传说中的珍品绿萼梅,是怎么泛滥成林的么?”
“您快别打趣了,不过说起来,这其中有六株,还是临安他爹在时,亲自养的,是他在会稽的心头宝,杏花巷太小,容不下它们,临安倒把他们从会稽迁过来了。
本以为京城料峭,这些绿萼可能存活不下去,我还骂他来着,他倒叫人侍弄得好,臣妇还从未见过它们开得这么好呢。”谢母挺唏嘘的。
“原来是从会稽运来的,那就难怪的。”太贵妃望回绿萼梅,倒也隐约想起了,犹如流星般,灿烂划过大明朝堂一瞬的谢探花郎。
那时候,也是个风头无俩的人物呢,他的儿子谢临安倒不逞多让,就是不知能否屹立不倒,听闻身体也不大好,莫不是慧极必伤?
这般看来……
子彦来日还可期?
太贵妃心下一哂,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两人不可能,又不是因为谢临安,而是身份摆在那里。
不过这谢临安肯为了明悠,而放弃大好前程,却是她有些没想到的,单就这一点,子彦就不如人家有魄力,也无法有,子彦身上背负着太多条命。
而瞅见天色微昏的明悠,则转口疑问道:“时候差不多了,临安还没回?”
“没呢,已经叫长恒安排人去问了,张首辅都来了,得亏李太师和子丹来得早,一直在帮忙接待,否则可真头疼!”谢母也捉急!说好的时间,太贵妃都来了,临安咋掉链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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