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回倒是面露喜色,“我就知道谢表哥有两把刷子。”
“所以兄长一直都在谨身殿内?”明悠更在意这一点。
萧贵妃也嗅到了不寻常,“可知陛下把谢临安留在谨身殿内这么些天,所谓何事?”
但小太监也不太清楚,“奴才没见着谢状元,出来送春闱名单的是郑部堂,领金榜去贡院的乃苏大学士侄儿苏郎中。
奴才站得不太近,只隐约听说,好似陛下与诸位大人们,都对谢状元的卷子十分看重。哦!在放榜前,锦衣卫的范佥事进去过一趟,没过多久就出榜了。”
萧贵妃颔首,“好,你再过去一趟,见着谢状元时,跟他说一声,请他在宫门口稍等一会,谢夫人和郡主随后会去与他汇合。”
小太监领命而去,裴轻罗就坐立难安了,她实在没忍住的问道,“怎么回事?这是、是确定临安没参与舞弊?”
萧回闻言,语气颇为古怪,“表哥本来就没有参与舞弊,娘怎么说到舞弊去了?”
“没有吗?那怎么、怎么是刘喜去把临安连夜带进宫?不是因为临安舞弊,才被如此对待?”裴轻罗不理解!
同是深夜被刘喜带走,她的丈夫直接被囚入东厂监牢,谢安却不是?而且听方才那小太监所言,似乎还被奉为座上宾?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临安才多大,十九而已!
这么年轻,除了犯事这一茬……
裴轻罗无法想象到,还有什么可能会导致谢安被连夜召进宫这么久。
倒也不怪她会这么想,事实上很多人都是这么以为的,哪怕谢安之前深受皇帝器重,可他毕竟才十九,又是这么多年不见人影,除了犯事,谁能想到他是在谨身殿被详问治国之策?
萧回不这么想,那是因为他早就从刘喜那儿知晓,皇帝和张首辅只是对谢安的答卷不甚满意,最多就是被叫进去骂了,但为何这么久没出来,他其实也没明白。
至于舞弊……
“刘喜又没带厂卫前往,他只身而去,明显不是拘人。再者,表哥从未和参与舞弊案的人有交集,不是在南州,就是在龙虎观,哪有搅合进去的时间?”
萧回一脸莫名,“娘怎么会联想到这种事,表哥那样的人,怎么会舞弊?”
“他是不在京城,也很少外出,但他是谢氏少主,这种事何须他出面?”裴轻罗不觉得自己的联想有何不对,“临安也许是太想中状元,行差踏错也是有可能的。”
“闭嘴吧你!”萧贵妃听不下去了,“你没听到榜单已出,谢临安已是状元,说明他就是没参与舞弊!你还在这儿说他舞弊?”
“不是,臣妇只是、只是、”哽住的裴轻罗说不下去了。
“只是不敢相信竟押错了宝吧?”明悠“善意帮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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