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墨凡疑惑问道。

“斗气不同。”肖明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问题所在！混沌之地中虽然也是驳杂斗气，但毕竟是经过斗气之海炼化，所以和他的先天斗气差别不大，操控起来也更加容易。

而在外界的驳杂斗气，完全是另一个东西，肖明想操控自如还需要一段时间磨合。

“我再试一下，你先出去等我。”肖明重新盘膝坐好，向墨凡吩咐一声，后者点头领命，转身出了房门。

“斗气外放，以气为引……”肖明一边轻声念叨着，一边按照体外控气的心法缓缓运转经脉中的斗气。

一切就好像第一次运转功法一样，肖明聚精会神的控制着斗气外放，然后仔细感应那丝牵引，熟悉的感觉传来后，再以自己的斗气牵引着四周的游离斗气缓缓运行。

过了近半个时辰，肖明才缓缓睁眼吐出一口浊气，双手举至胸前做托举状，在掌心之中，隐隐有一个透明的气团在高速旋转！

随着气团的旋转，四周的光线似乎都被扭曲，在门外等候的墨凡再次出现呼吸困难的感觉，但是这次却持续了足足一分钟！

“进来吧！”墨凡听见肖明在房内喊了一声，随着喊声，那呼吸困难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成功了？”墨凡推门进屋，直接开口问道。

“嗯！”肖明重重点了点头，脸上尽是欣慰的笑：“现在我们可以救白灵了！”

“太好了！”白灵出事以来，墨凡脸上第一次出现开心的情绪，连忙过来拉肖明：“那快走吧！”

“不急！”肖明抬手止住墨凡，表情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说道：“我有几个问题，关系到白灵的生死，所以希望你如实回答。”

墨凡虽然着急，虽然肖明的行为很奇怪，但看上去不像是玩笑，便耐下性子回道：“你说吧，我一定如实回答。”

“你和白灵……”肖明斟酌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委婉，只好直接问道：“你们是人族吗？”

墨凡一愣，没听懂肖明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不是人族？你认真的？”

“对，很认真，”肖明点头：“这关系到白灵的生死，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此时的场面十分怪异，肖明一脸正经的拉着墨凡，开口就问“你是人吗？”换做别人，恐怕早就甩袖子走了！

而墨凡非但没有发火，反而被肖明的情绪感染，居然认真思索起来！几分钟后才回道：“我们从小被师傅收养，一直也没有什么异常，应该是人族吧？”

闻听此言，肖明面色没有丝毫轻松的表现，反而眉头越皱越深，似乎正面临着什么难以抉择的局面。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墨凡还是一头雾水，是不是人族和白灵能不能获救有什么关系吗？

肖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叹了口气：“既然你们是人族，那我还有一个问题，我知道这很唐突，但是你一定要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