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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安拿着纸的手都颤抖了,根本控制不住心下的激动。

“你再说一遍,这图纸是你画的?”

姜颜不明所以甚至有点害怕:“大哥你没事吧?这真是我画的,我不知道世面上已经有这个了,因为从来都没看到过……”

话没说完就见徐宴安嗖的一下跑到桌边飞快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他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的图纸,抑制着心内的激动问,“那这个呢?”

“这不是缝纫机图纸吗?这也是我画的啊。”

“竟然是你!”

徐宴安在房间里兴奋的手舞足蹈,姜颜看的瑟瑟发抖。

他又跳又笑:“我早该想到是你!你有这么多绝世的理论!你有这么多奇思妙想!”

他反反复复对比字迹,新图纸上面的隽秀小楷和自己朝思暮想的字一模一样,就连两张图纸的布局和注释方式都完全没差别。

徐宴安激动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餍足的躺在榻上,怀里还抱着那两张图纸。

期间他断断续续向姜颜解释了自己有多欣赏缝纫机的创意,又是如何误以为这是出自孟瑶儿手臂的。

姜颜一边剥橘子一边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他:“至于吗,爱才爱到你这份上也是挺不容易了。”

徐宴安眼睛亮晶晶的,脸上还挂着意犹未尽的笑,“你说哪个财?富可敌国的那种吗?”

“哪个都行,像是你这么大反应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那是你没好好看过这两幅作品,简直能惊艳我全家。”

“你全家知道你这么傻,被孟瑶儿耍的团团转吗?”

徐宴安噌的坐起来:“你确定这是出自你手不是骗我的吧?”

“拜托,你对孟瑶儿是有多深的滤镜?非说防晒霜是她做的,还说缝纫机也是出自她手,你能不能睁眼看看真相?”

“我现在被你们几个忽悠怕了,除非你亲自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写就写,”姜颜的手已经完全好了,飞快写了几个字,徐宴安顿时瞪大了眼,就是这个字体!

小楷里带着洒脱,洒脱里带着工整。

姜颜顺手还画了个圆形玉佩,虽然画工不咋地但徐宴安还是一眼认出这是自己曾经给她的信物。

“这是我的玉佩!你怎么不拿出来早点儿跟我相认!”

“相认啥啊,早在被山匪追杀的时候就丢了,也可能是掉河里了。”

“那你至少说出来让我知道啊!”

“说了你也不相信,就好像是一一当你面做了盆防晒霜,你信吗?”

徐宴安摇头,然后充分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有多傻。

“既然孟瑶儿能在这件事上骗我,那说不定还有别的事也瞒着我!”

他说罢就要起身去查,却又折返回来小心翼翼的指着新图纸说,“这‘魔方’德图纸可说好送给我了,千万不能再画给别人看了!”

另一边白霜明被阿昌护送回了马车,他站定在车前不由自主再次看向街对面的油纸伞摊位,难道刚才真的是幻觉。

可忽然他又眉心一颤,连心脏都被扯得一疼。

这旁边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卖字画的摊位?上面打开展示的可不就是花灯节那晚姜颜醉酒成诗的身影!

“阿昌,我要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