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沈轻不想看到这两个人,在文家的时候她们给自己的屈辱这辈子都忘不了。
可奈何她现在卧病在床,只能看着文夫人和文馨予嚣张。
“什么意思?你女儿的本事倒是一点不比你少啊,当小三也能遗传?”文母对着空气说的,但房间里的人都知道她指的是谁,就差指名道姓的骂了。
“小三能不能遗传我不知道,白痴肯定能遗传!”文茜自己受辱可以,但绝对不允许有人侮辱她母亲。
“你骂谁白痴呢?”文母抬起手就要扇文茜巴掌,她忍文茜很久了,奈何到哪儿她都有人护着。
文茜抬手就挡了下来,目光锐利:“文夫人,医院也不是你犯病的地方,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以往沈轻在他们手里文茜哪敢反抗,文母冷不丁被文茜吓到了。
文茜当着文母的面打电话叫来了文父。
“我不希望我妈再被打扰,要是让我发现有下次,我就报警了!”
文父被文茜气得双颊发疼:“我劝你还是别仗着付爷撑腰太肆无忌惮的好。”
文茜承认靠着付颐丞了,但并没有肆无忌惮吧,反而是文家人一直来挑衅。
“撑腰?既然父亲知道我有付爷撑腰,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来挑衅我?”
“哼,带着沈轻这个拖油瓶你以为付爷还会照顾你多久?我们走。”文父攀上了神秘人这条线,虽然还是不敢动付颐丞,但不代表他会怕文茜。
沈轻听到“拖油瓶”三个字,一个呼吸不上来,仪器叫了起来,病房里乱成一团。
文父一家人冷眼看着沈轻被送进了手术室,恐怕巴不得她早点死才好。
付颐丞带着保镖刚来就看见这样的场面,解开领口的扣子呼吸才稍微顺畅了一些,但也添了几许狂狷,不悦的看着文家三人:“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
文父看到付颐丞,面上的狠毒掩饰的很快,文馨予则一直盯着付颐丞刚刚解开领口露出的皮肤发花痴。
“付爷,我们听说沈轻病发,来探望的。”
“这里不欢迎你们!”文茜痛苦的站起来,点破文父虚伪的嘴脸。
“文茜,你……”
“没听到茜茜说的话吗?”付颐丞动了动手指,他身后的保镖面无表情把三人像拎小鸡一样抓在了手里。
文父拳打脚踢的抗拒着:“付爷,我可是文茜的父亲!”
付颐丞示意保镖放开他:“文化这个季度账上的数字跟税务局那边对不上吧。”
文父一身的力气被付颐丞一句话卸了,他怎么知道的?
“这几年税查的比以前严,文总自求多福吧。”意思是他已经举报上去了。
文父灰溜溜的带着文母和文馨予离开,连忙打电话给神秘人求他帮忙。
“这个忙我可以帮你,不过付颐丞最近在查我,近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神秘人说完就把文父的电话拉黑了。
文父忿忿的想摔手机,再打过去的时候显示是空号了。
文父转头把文馨予训了一通,让她没事来找文茜麻烦干什么?
文馨予红着眼睛,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