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风说了会儿话,点心就剩下三分之一了,南风闻声而至,看着篮子里吃剩下的点心,道:“你让夫人怎么吃?”
“夫人不吃,让她买给你们吃的。”东风脸皮再厚也红了脸,一不小心吃了一大半。
吃完以后,她管不住自己的嘴,悄悄说了头儿的事情。
南风也转告给了林识意。
林识意捧着父亲的手书,研究如何开铺子,闻言后,不觉愣住了,“他为何不进来?”
“做贼心虚。”南风点评一句。
林识意笑了,容颜温婉,“你看看还在不在,邀请进来喝茶。”
她是想和离,但不想弄得太难堪,陆序身份不简单,谁也不知道日后的事。
南风立即出门去找,在门口转悠半圈都没有见到人,她失望地回去禀告夫人。
林识意既来之则安之,也没有半分不适,“随他,你将东风喊进来。”
南风招呼一声,门外的东风擦擦嘴巴,大步跳进来。
“夫人,您喊我?”
“我想要一间铺子,开酒楼。”林识意开门见山,“你觉得如何呢?”
“酒楼?”东风两眼发光,一旁的南风嘲讽她一声:“夫人,您开酒楼,日后就被她三人吃垮了。”
“不会的,吃不了多少。东风,你去选址,看看哪里合适。”林识意十分相信她的眼力,“你在外常跑,应该知晓些行路,你再将西风北风带上,选好地址后告诉我。”
东风一拍手,十分赞成:“夫人高见,开酒楼最适合,我这就去办。”
林识意不想浑浑噩噩过日子,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她想将林氏旗号的生意做起来,继承父亲遗志。
东风带着两风出去了,小院子里恢复寂静。
陆序每日都会过来,在树下看上片刻,也不进门,看过就走。时而待得久,时而看看就走。
两人闹了半月,恰逢一休沐日,刘知鸣带着礼品登门。
林识意诧异,“大人如何知晓我住这里?”
“这是您成前的宅子,略打听就知晓。”刘知鸣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袍服,长身玉立,身后跟着小厮。
小厮提着礼品,他轻声致歉,“我来道歉的,搅和得夫人与指挥使不宁,我实在不知……”
“大人说笑了,人活在世上,图一个明白罢了。”林识意摇头,“门口说话不便,屋里请。”
“我能进去?”刘知鸣诧异,随后想起什么,“不不不,我就不进去了。”
他很识趣,林识意莞尔,“不瞒大人,我没那么多规矩,您的小厮在,我的婢女也在,怕什么呢。”
刘知鸣坚持,“我来致歉,万一传到指挥使耳中,便是您的过错。”
话音落地,五步传来声音,“你站在这里,就是个错误。”
两人皆是一惊,齐齐转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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