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天没见而已，白玲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变了。

皮肤蜡黄，眼神失焦，神色之间苍白又憔悴。

温绵冲着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应该也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

白玲低着头，苍白起皮的唇瓣微微抿起，不安的握紧手中的杯子。

两人之间沉默良久，没人开口。

温绵葱白的手指捏起水杯，左手有节奏的在桌上轻轻敲动，“什么都不愿意说？或许我可以帮你。”

白玲终于开口，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寂静如死水，“对不起。”

一句话，温绵便明白她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赵柏齐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法，让她嘴巴闭得如此紧，但她也不强人所难。

了然的点点头，她将一张名片塞到了白玲的手里，“你想明白了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罢，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白玲沉默须臾，平放在桌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将名片捏在掌心。

回到公司，温绵刚一进门，高清就急忙迎了出来。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休闲装，一改平日夸张的服饰妆容。

来到近前，她急喘了一口气，“温总监，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办公室都要被那个女人掀了。”

“慢些，大惊小怪的作甚？”温绵音色淡淡。

高清红唇一抿，“方海棠来了，现在正在你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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