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将重音落在劳累二字上。
温绵知道他在说什么,身子不由微颤:“没有没有,就是到处跑来跑去才腿酸,加上地上有水……”
商浩听了,当即就咋咋呼呼道:“这怎么可以?我绵姐就算再能干,也是娇滴滴的小女人,怎么能这般操劳?”
“下次来医院照顾阿姨,绵姐你尽管叫上我!钱不够也跟我说,我钱可多了,养你都没问题!”
商浩自顾自说着,根本没注意到自家堂哥黑如锅底的脸色。
“小浩弟弟,我暂时不需要,多谢你了哦,你们先忙,我还得去医生办公室!”
温绵生怕她和商裕的事情被人看穿,赶紧逃进了医生办公室。
可医生说的话,却让她的心跌入谷底。
“温小姐,虽然您母亲这次平安脱离了危险,但这种病极易复发。一旦复发,就没救治意义了。”
“我们建议您转院到商氏私立医院,那里的教授,或许有办法彻底治愈您母亲。”
从办公室出来后,温绵的耳边还回响着医生的话。
她有点后悔当时没答应商裕提出的条件了。
犹豫良久,她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电话:“你说的话还作数吗?我想和你谈谈。”
“在忙,稍等。”商裕挂断电话,将迈巴赫倒出地下车库停在路边。
他垂眸看了看腕表的时间,给她发了个定位。
“总统套房,晚上见。”
夜幕降临,温绵站总统套房门口,双唇微抿。
她心里清楚。
只要她踏进了这个房门,他们之间的性质就变了。
往后,她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是一只随叫随到的金丝雀。
良久,她才推门而进。
刚进,男人就把她逼到了墙边,吻住她的耳尖。
他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肩膀上还有她之前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