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凤舞忘了喘气,双眼圆睁,上牙紧咬下唇,全部心思都在耕琦身上,企盼他能躲过截杀。这种时刻,她一声不敢吭,唯恐耕琦分散注意力。
山上的红狼人兴奋,山下的龙战士担心,只有耕琦这个当事人头脑最清醒。艺高人胆大,就是形容他这种人的。
本来他像壁虎一样贴在斜坡上,发现有人攻击,立刻拧腰蹬脚,唰一下横向平移到一侧,成功避开所有武器。
安全后,他并未停止动作,刚稳住身子,就把一只手伸向了后腰。
一击不成,红狼人再次举起石头和弓箭。这次他们也学乖了,不再集中攻击一点,而是分散成一个小扇面。
这样一来,被攻击对象就没法通过横移换位而躲开了。只要有一块石头或一根竹箭命中目标,这么陡的坡,那人的命肯定交代了。
“啊--!”
忽然,一个红狼兵毫无预兆地惨叫着滚了下去。此时红狼人的石头刚刚脱手,弓箭恰恰离弦。
山下的龙战士们也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起来。骆凤舞更是惊得脸色煞白。因为那个红狼兵滚落的方向正是耕琦所在位置。那么大的惯性,被砸中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其余红狼兵也很意外,但立刻不无遗憾的想,虽然损失了一个人,不过那个龙族人要是被砸死或砸下山崖也勉强不算亏。
可惜,红狼人注定要失望。那个红狼兵不但没有砸到耕琦,反而被他摁在身前,替他挡住了石头和竹箭。
“嘘,”骆凤舞终于会喘气儿了。刚才,看着耕琦躲过攻击,摸出飞钉,甩射,红狼兵滚落成为肉盾。整个过程,骆凤舞的心就如那过山车般大起大落,刺激得她都要虚脱了。
损失一个人之后,红狼兵也明白过来,这么多人挤在崖边,很容易被攻击。他们立刻分散成前后两排,不再密匝匝挤在崖边。
这样一来,耕琦就无法再自下而上轻易射中某个人了。不过,探查目的已经达成,知道红狼人的确有埋伏就行了。他开始拖着那名红狼兵的尸体慢慢下移。
红狼人气不过,石头竹箭一个劲儿地向下招呼。但没有伤到耕琦一根汗毛,都被那个红狼兵挡了。攻击没用,山上的人气得破口大骂,“兔崽子,我x你姆妈,竟然侮辱我族人尸体。真是卑鄙无耻…”
山下的龙战士没法动手帮忙,动嘴可是毫无障碍,而且比对方人多,骂得声音更响。
“瘪犊子,我x你那不是人的姆妈,生出你们这些混蛋,明明是你们这些没卵货用石头砸自己族人,还怪别人。有能耐,你们下来,看老子不把你们这些乌龟射成刺猬…”
山上山下激烈对骂。耕琦淡定地拖着肉盾下移,到了距离山顶二十米左右,有一块凸起的岩石。他推开尸体,躲到岩石后面,拿出了手弩。
咻咻咻,在一片叫骂声中,几根弩钉激射而出。
“啊-啊-啊-”,骂得最欢的几个红狼兵纷纷跌下山崖。其余红狼兵惊恐不已,仿佛同时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集体失声,噼哩噗噜,狼狈卧倒,害怕再受攻击。龙战士们哈哈大笑,欢天喜地迎接安全凯旋的耕琦。
骆凤舞冲过去,“你要把我吓死了!”
耕琦有些歉意地摸摸她的头,“我这不是没事么,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当着这么多战士,骆凤舞不好再说什么。按理,耕琦这种身先士卒的精神,是值得鼓励的。但作为他的家人,实在是担心死个人儿,再来这么一出,她肯定要得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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